“何时堂系也能算作同出一门了?”
白寒月扫视了易十安一眼,眼中的轻蔑之意再明显不过,“再说了,我姐如今可是齐王妃了,就你这般的也敢觊觎齐王的女人?”
易十安被白寒月堵得无话可说,咬牙切齿地回了句:
“白寒月,你真是我见过最无赖的女人。”
“不巧,你也是我见过最狭隘的男人。”
这头两人吵得热火朝天,那头苏瑾临一行人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王雅蓉派出去刺杀纪言蹊的那队人,是苏瑾临手底下的虎字队。
虎字队本就是时常帮苏瑾临办事儿的一支队伍,为了拉拢王家苏瑾临才将这最显眼的一队人使去保护王雅蓉,不料如今却被王雅蓉使去干了这等蠢事,气得苏瑾临与王雅蓉大吵一架。
吵架归吵架,便是吵赢了也解决不了问题,依着苏瑾珩的手段,想必今日以内就能将事情查出个七八分,当即便招了得力的几个幕僚进府议事。
苏瑾珩将事情查得差不多回府之时,纪言蹊正窝在床榻上看话本子,一道阴影毫无征兆地罩了过来,纪言蹊下意识将书往被子里塞,却被人轻轻抓住了书角。
苏瑾珩是练过武的,纪言蹊哪里能抢得过他?
是以,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地撒了手,赶忙将黑锅甩了出去。
“左等右等都等不着人,着实无聊才看的。”
“夜里不许看书。”
苏瑾珩将书本一合丢到了旁边的小几上,“眼睛不要了?”
纪言蹊理不直气也壮不起来,只能含含糊糊地应了声,又问了白日的事儿可处理好了。
一说到这事儿,苏瑾珩就满脸严肃地坐了下来。
“活捉了一个,用了些刑却也没交代出什么,此人原是五城兵马司的,不过私底下却是为苏瑾临办事的,只是这事儿到底没挪到台面上说过,要以此来抓苏瑾临的把柄也很难。”
纪言蹊想了想又问:“苏瑾临没道理特意拨人来杀我,依你之见,这伙子人可是冲相野律去的?”
“他并不知晓相野律之事,的确是冲着你来的。”
苏瑾珩摇摇头,说完又有些忧心的交代了几句,“近日蹊儿还是少出门为好,实在要出门便将墨英她们几个都带上,暗卫我也会多拨一队人跟着你。”
纪言蹊就着苏瑾珩长臂枕下,笑嘻嘻地回话:
“我晓得了,左右夫君护着我的,我什么也不怕。”
“你啊!”
苏瑾珩捏了捏纪言蹊的鼻尖,彼时净室里热水什么的也已准备妥当,苏瑾珩便将她往里挪了挪,轻声到:“我去去就来。”
“嗯。”
纪言蹊低低地应了声,等那人进了净室,止不住困意的纪言蹊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苏瑾珩出来一看,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点火不灭火,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