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名一想到这个事,就想嘲讽上几句,“他们还以为那护心鳞符是个什么好东西呢!别的东西不敢偷,便偷了这件不起眼的宝贝罢了。”
“是随偷的?”
“白峒那手底下不干净的人干的,这人也聪明,谎称没见过,害得二哥他们在狐族掀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
“后来呢?”
“后来是三哥炸出来的,你说三哥什么事都不上心,怎么就找这护心鳞符的事,这么积极呢?”
寒墨脸色不好看了起来,问:“哪个是你三哥?”
白名放下手中的酒盏,指着对面那撑着下巴随性不羁的男子,道:“诺,就是他,我三哥白桀。”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目光太过明显,还是白桀刚好抬头看了过来,总之是三人的目光好巧不巧的在同一时间对上了。
尤其是寒墨看向白桀的眼神,让白桀他自己都有些疑惑,他何时得罪了这个疯子?
“你问他做什么?”白名转头看向他,就见他看白桀的目光颇有不善。
白名一下想到了什么,拍他的肩膀道:“不会吧?!那、那什么护心鳞符的不会是你送的吧?”
坏了,这小子占有欲挺强的,他不会以为他三哥对那小鬼有什么不良的心思吧?
寒墨低下头去,掩盖住眸子里的冷冽,低声:“是我送的,我还答应她,会给她再送一个。”
“那挺好,现在找回来了,你不用再送了。”
“不,丢了便是丢了,染上旁的不干净的东西,不要也罢。”
白名惊住了,这小子说的什么话?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二哥不干净,还是他三哥不干净呢?
对面
白榕一身轻松的坐了下来,“太好了,这护心鳞符我终于还出去了。”
不然总感觉有什么事,压在他的心里,时时记挂着,总是不得劲。
白桀看着对面的寒墨,突然间就联想到了小团子的身影,勾唇冷笑:“怕是新的麻烦也来了。”
“什么麻烦?”白榕转头看他。
白桀摇了摇头,又继续撑着下巴转头去看小团子去了。
谁怕谁啊。
他白桀长到这么大,还真没有因为谁而退缩害怕过。
主位之上
妙媛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但是在场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也不知道是谁在看她,总感觉怪怪的。
“小殿下,”草芙低身为她摆弄着面前的果子,说道:“待会仓龄山的宗主会过来,您想好要表演什么了吗?”
妙媛正吃着果子呢,突然一下呛到了,“咳咳咳……啥?”
身后有人端来了一杯灵茶,她没有注意,顺手接过来喝了。
面前的草芙石化当场,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家小殿下端起来就喝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妙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要把杯盏放回去,就看见身后的人对着她温柔的笑着。
“可呛着了?”
“我我我我我……”妙媛吓得抱起杯盏就站起身来,转身看她震惊,“帝、帝帝姬殿下!!”
天,帝姬殿下给她端茶?!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