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一笑,楚逸看向青年:“不过一小小诗会,用来给大家交流学习心得之地。”
“何时,如此诗会,也成了比拼家中长辈权势品级,比拼家中财力的地方?”
青年冷声,客气不再:“公子你怕是还没睡醒?”
“吕公子花费整整五十万两巨资建此文渊阁,本就不是用来对无权无势又无无钱的平民开放。”
“今日也就是有诗会在此,以千两文银便可登阁入席。”
“换做平时,莫说千两,你便是拿出万两,也要看吕公子是否有这份好心情!”
说罢。
青年鄙夷的扫视了楚逸一眼:“若公子你囊中羞涩,或无长辈为官,还是不要去凑此热闹,免得自讨没趣,被这两位兄弟给丢出去,那才真是斯文扫地!”
五十万两!
就为建造这么一个无用的阁楼,竟然就花了五十万两!
听到这话,楚逸心头火气。
国库都空虚成了这个样子,使他堂堂太上皇都得撸袖子,行抄家打劫之举来过日子。
结果,吕儒晦的儿子,挥手就是五十万两建造一座狗屁的文渊阁,主要目地还是为了泡妞!
“银子,我一分没有!”
“家中长辈,同样也无一人有任何品级。”
“但这什么文渊阁?”冷笑一声,楚逸直接抬步上前。
“我还非要上去看看,有胆子你就拦!”
楚逸说的还真就是实话。
堂堂大夏太上皇,他出门怎么可能会随身带钱?
祖辈上的官员品级,对他而言,那更是扯淡!
大夏帝君,这是几品官?
青年没想到楚逸竟如此强势。
错愕之间,被他从身旁掠过,顿时大怒,就准备让那两名壮汉上前抓人。
可还不等开口。
一柄锋锐的利刃,就抵在了青年的脖颈之间。
他身后的两名壮汉,更是不知在何时,已被数名身穿黑衣、神情肃穆的兵士按压当场。
赵瑾阴森森的盯着面前一脸惊骇的青年,语气阴沉:“认得他们衣服颜色吗?”
余光一扫。
青年额头上顿时就冒出了丝丝冷汗,眼中写满惊惧:“认……认得……黑……黑色!”
“知道黑色代表着什么吧?”
赵瑾又问。
“知……知道……黑卫……”
大夏以黑为尊,且京畿地区对兵刃的管治极为严苛。
敢明目张胆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亮出兵刃,且身穿黑衣者,除黑卫别无分号!
认清了这一点。
青年倨傲不再,颤抖的双腿间,隐隐有腥臭的液体从裤腿留下。
赵瑾阴森森的冷笑一声,挥手下令:“将这三个没长眼睛的带回去,好生伺候!”
几名黑卫得令。
熟练的敲晕了三人,当即拖走。
黑卫办事,周围自是无人胆敢阻拦,甚至连喧哗声都不敢传出。
只待赵瑾等人远去,再也看不到半点身影。
这才小心的窃窃私语,讨论着刚刚上去的那个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竟能得堂堂黑卫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