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嬃看到楚钧那软弱无能的样子,倍感失望。
旁得不说。
就只说这身为男儿的胆识,楚钧比这大不了他多少的皇叔,彼此相差的距离都有如天地之别。
就这种无胆匪类,怎么可能扶持的起来!
倘若有朝一日,真让楚钧这个废物光明正大的和楚逸对着干,他敢吗?
心情无比的失落且沉重,吕嬃半撑起身子,摆了摆手:“衡山王的夏律尚没背完,出去接着背吧,本宫在里面听着!”
说罢,转首看向楚逸:“太上皇,今天色以晚,有什么事,咱们明日再说。”
楚逸扭头,以余光看了一眼吕嬃,发现她的神色淡漠,表情凝重。
心知继续强求,只能适得其反,楚逸也不留恋。
“那本皇就先行告辞了!”
趁着起身的功夫,凑到吕嬃身边,楚逸轻声道:“今天没做完的,咱们下次继续!”
一句话,说的吕嬃娇躯乱颤,浑身的皮肉都已绷紧。
吕嬃的反应,让楚逸无比满意。
对着她的耳垂轻吹了一口气,带着阵阵放肆的大笑抬步离去。
看着楚逸远去的背影。
吕嬃秀拳紧握,以贝齿咬了咬樱唇,终究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从香榻上缓缓的撑起了身子。
才一起身,吕嬃就发觉了异样。
低头一看,这才惊觉,自己的肚兜竟不知在何时不翼而飞,高耸白净的山峦,就这么赤果果的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根本都不用想,吕嬃就知道自己的赌肚兜此刻到底在何人手中。
又羞又怒,吕嬃攥紧秀拳,狠狠的砸了两下床榻,恨不能马上命人将楚逸那个千刀万剐的混蛋抓回来。
返回凉宫的车辇内。
楚逸嘴角上扬,一边冷笑,一边把玩欣赏着手中那质地上佳,触感极为柔软且带有阵阵温暖香气的肚兜。
才一抵达凉宫大殿,楚逸就直奔吕倩所在的寝宫。
欲火已被吕嬃那个要命的狐媚子挑起,不发泄出来岂不是会憋坏了身子。
虽已至深夜。
但此刻的吕倩却并未休息。
端坐在书案前,借助烛光的照耀,吕倩一手杵着下巴,一手把玩着手中的瓷瓶发呆。
旁边,还有一张展开的书信。
这两样东西,正是不久前被吕相通过秘密渠道从进来的。
“此药无色无味,服用后可令人肢体酸软,于一个月后暴毙而亡,神仙难治,查无可查!”
落款上更是写着,让吕倩必须要亲眼见到楚逸服下。
吕倩知道,这是她父亲吕儒晦送来,用以毒害太上皇楚逸的。
虽然这上面并未要求她立刻去做,但吕倩却是清楚,距离那一天怕已不远。
否则的话。
吕儒晦何苦冒着被黑卫发现的风险,提前让人将此物送入凉宫。
虽说吕倩心中恨死了楚逸。
但他毕竟是大夏帝国的太上皇,曾经的皇帝,如今亦身为大夏监国。
毒杀楚逸,罪名滔天,一旦败露必会死无葬身之地。
吕倩,终究不敢。
越想越是烦闷,吕倩起身将书信连同瓷瓶一并放入暗格,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才刚做好一些,寝宫的大门就被退开。
“是谁!”
警惕转身,吕倩视野中出现了楚逸那逐渐放大的身影。
不等吕倩有所反应,她就被拦腰抱起。
“想本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