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
所以绝大部分的客人,都是冲着甘家这边来。
“照你这么说,你姐每次回娘家都当保姆,你是不是该把她的保姆费给我?你他妈的说话不过脑子,我屮!”
只是他太无赖,最后还敲走了余欢水五万、给他老婆,好让便宜继子结婚。
陈涛嗯了一声,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
而除了陈涛以外,他们也不接其他任何人的电话。
不然按这个逻辑,岂非要分赔偿金给他?
如此一来,陈涛不但省下一笔鉴定费,还能从奸夫那里获取一些赔偿。
当然,就算知道,他也不会伤心,只会伸手要钱。
这特么真屮淡,余欢水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就为了他忙活。
比如公司那些同事,此时就不知道这件事。
墓地已经选好了,花了不到两万块,这些钱就用不着找奸夫报销了。
五分钟后,见陈涛选了一个普通式样儿的,小舅子甘宏顿时出言讥讽:
陈涛很轻蔑地说道:“你姐姐没了,我的心情很不好。谁敢招惹我,我他妈的就乾谁!有种你试试?”
自然,也得由他们甘家来为席面买单。至于礼金,陈涛倒是没有独吞。
一码归一码。
陈涛以后上门要钱,要的是甘虹从自己这里拿的钱,还有这些年抚养他们外孙的钱。
免得他们拿这白包,来跟自己捣糨糊。
席间,甘家众人很乖,没有搞事。
倒不是不想,而是生怕某人发神经,对他们很不利。
等吃完了席,陈涛第一时间和余晨一起离开。
饭店门口。
张子铭安慰余晨一番,随妈妈李倩上车。
陈涛送余晨回家,然后就出门放松。
“叔儿,这个力道,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再使点劲,叔别的地方不咋样,但那方面堪称是津门第一,你尽管上手段,但凡叔哼一声,就多加两个锺。”
“真哒?”
“加四个锺!叔不差钱!”
“好咧!”
当晚,陈涛没有回家。
而接下来的两天,陈涛继续收拾手尾。
他要把某人的痕迹,从他以后的生活中、彻底抹去。
至于公司那边……
周五,晚间。
“我老婆死了,这几天都在忙这件事,下周再去上班!”
陈涛的话,让赵觉民张大了嘴巴。
赵觉民之前认为,这傻哔是不是找到下家了,所以才敢于肆无忌惮地玩消失,甚至连请假的电话都不打。
现在看来,真是事出有因。
赵觉民并不觉得,对老婆唯唯诺诺的余欢水,敢用这个理由来诓他。
所以,他的老婆大约的确是死了?
“她、她才三十几,还年轻着呢,怎么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