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伯怒其不争,“只知道在床上逞威风!他这样子,哪里及祁野半分!”
“你休要提祁野!伯爷你可知道祁野做了什么!他不是个东西啊!竟然私通自己的亲弟妹!”
武定伯瞳孔一缩。
几人折腾着把祁承序抬进屋里,武定伯才和李氏问清楚了前因后果。
他不可置信:“祁野和舒舒,他们两个……”
李氏边哭边抹眼泪,“伯爷,纪舒她分明是恶人先告状,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把这事儿呈报给皇上,让皇上定夺!”
“咱们序儿固然有错。可若不是纪舒,你何苦被削爵,序儿又怎会丢了承爵机会啊!”
是啊,纪舒做的也是够绝,她这样是为了帮祁野抢爵么?
武定伯心思花花,暗想若早知纪舒这样好哄,自己岂会让祁野先占了这个便宜……
“伯爷!”
武定伯腾的回过神,他拨开脑中下流的暗想,先把重要的爵位一事放到最先。
“若真有争议,我要去禀告皇上,求皇上重新处置此事。”
“爹!”
祁承序不知何时打帘走进来,他咬牙切齿道:“我也去!”
李氏:“那个知情的老太太,一定得把她找到!有了人证,届时再当堂查那贱人的身子,保准叫她现形!”
祁承序:“那老太太是谁,人又在哪儿?”
武定伯道:“我派人去寻。”
这时,一个下人进了屋,“伯爷,有人在前院,求见二爷。”
……
京师的传言愈演愈烈,纪家也有不少人在暗中议论此事,纪荣被禁足,只有纪乘风为忙谣传脚不沾地。
这日下朝,他回到住处,纪舒碰巧在这儿和温娉婷绣花,纪乘风喝了口水,大吐牢骚。
“这群愚民,捕风捉影!以讹传讹!别让我找到是谁传的,否则我就让皇帝割了他的舌头。”
纪乘风这话说的咬牙切齿。
纪舒笑容温和,漫不经心的说道:“清者自清,何必为了这些话劳心伤神,还废自己的身体。哥哥不必上心,谣言止于智者,或许过一阵子就散了。”
“话也不能这样说。你又不是不知这世上人心,你越不理会她们,她们越觉得你是心虚,没话反驳。”
温娉婷想了想提议说:
“不如还是同冠军侯通个气,你们两个一块儿,把这传言处理了。倒也不难,说你和冠军侯有私情,不就是因为冠军侯一直未娶么,让他出来说声已有未婚夫人,这事儿兴许就解决了。”
“舒儿如今受千夫所指,就是因为他之前殷勤上门,送这送那!否则怎会有这种事!”
纪乘风愤愤然,前些日子没听到不好的流言,他还想祁野办事仔细。
没成想才几日就突然谣言四起,愈演愈烈。
纪乘风气坏了,以前真是他高看祁野了,这般没用还敢上门送礼,这不是把他妹妹架在火上烤!
纪舒担忧的看着哥哥,为难的捏着指尖。
叫哥哥误会将军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不待她细想如何替祁野解释一二,喜桃穿过环廊走来,欠身道:
“小姐,皇后宫里派人传话,说是有要事,让您即刻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