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欢拦住茯苓,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身体酸痛,应该是经脉淤堵了,按摩没用,反而会损伤身体。”
她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得针灸才行。”
孟晴很不爽,“我让你给我按摩,谁让你针灸?”
她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这是你说的啊,我的身份是太医,你身为病人,当然得听太医的了。”
“……”孟晴被将了一军,神色铁青,不过话一出口又不好意思收回,只好同意,“行吧,那你轻一点。”
“轻不了一点。”江岁欢神色认真“你经脉淤堵的太严重,必须好好通一通。”
“孟小姐,得罪了。”江岁欢对着身后的茯苓和春桃说道,“按住她。”
茯苓和春桃走过去,一起按住孟晴,孟晴瞪圆了眼睛,“你要做什么?”
江岁欢笑眯眯地说道:“这是怕你挣扎,会影响扎针效果。”
“放轻松,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江岁欢迅速撩起孟晴的袖子,将银针插在了孟晴的手腕上。
短短一刻钟,她在孟晴身上扎了三十多针,每一针都插在了最痛穴位上。
孟晴痛得脸色通红,好几次想要叫出声,江岁欢出声提醒道:“你若是叫了出来,人家冲进来看到你这副模样,说不定会怎么外传呢。”
“万一到时候再乱传你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那可怎么办呦。”江岁欢低着头,嘴角勾着坏笑。
孟晴咬牙切齿地说道:“关你什么事!”
“确实不关我事,那你叫出来吧。”江岁欢边说边在她的小腿上又扎了一针。
她脸色一阵扭曲,终究还是忍着没有叫出声。
江岁欢扎完针后,等了一会儿,又把针一根根拔了出来,全部弄好后,孟晴已经是满脸的冷汗,虚弱地躺在椅子上。
“孟小姐还有别的不舒服吗?”江岁欢微笑着问道。
孟晴急忙摇了摇头,怒视着江岁欢说道:“你不要得意,等我找到了厉害的夫婿,第一件事就是整死你!”
“好的,我拭目以待。”江岁欢慢悠悠的把银针放在药箱里,对着春桃和茯苓说道:“我们走。”
出了帐篷,江岁欢扭头对着茯苓说道:“选最苦的几味药,熬了以后送到这里来。”
茯苓连连点头,心中对江岁欢十分佩服,他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人能微笑着把别人整的这么惨,对方还不能拒绝。
中午时营地分饭,江岁欢待在帐篷里,让春桃前去给她取饭。
春桃来的早,负责分饭的宫女笑着递给她一份饭,“你今日来的最早,我特意给你拿了份最丰盛的。”
“谢谢!”春桃高兴的道谢,抱着饭盒来到了帐篷里。
江岁欢打开饭盒正要吃饭,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怪味,她鼻尖动了动,低头闻着饭盒里的饭。
随即她脸色一变,沉着脸问道:“这饭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