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粉丝吧。接下来又是一轮遮女表演,节目丰富多彩又特别,让人看得兴致勃勃。陈之墨回到包间,钱佩鸢立马跑过去拉住了陈之墨的手,两眼放光嚷道:“未来夫君,你好厉害。”
钱佩鸢是听过陈之墨的歌喉的,现在再次聆听,更觉得陈之墨魅力十足。钱佩鸢突然面色凝重起来,不满道:“未来夫君太遭人喜欢了,我的对手恐怕越来越多了。”
钱佩鸢有种突如其来的危机感,陈之墨太优秀了,让她心里很不踏实。“未来夫君还是什么都不会才好啊!”
,钱佩鸢感叹道。“我要是一个无能之人,你还会这么缠着我喜欢我?”
陈之墨打趣道。钱佩鸢抱住陈之墨的手臂:“你就是什么都不会我也喜欢,大不了我养你呗,我可不想你太出名了,被太多人惦记。”
“好了,别瞎担心了,我说了20岁之前不考虑感情和婚配。”
“我得时刻提高警惕,把所有的危机都扼杀在萌芽中。”
,钱佩鸢郑重道。“看表演吧,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
此时在大剧场外也是人山人海,几个大型显影阵周围都围满了人,都随着表演的进行欢呼着,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彩特别的表演。接下来是歌舞剧表演,在凌海不曾出现过这种表演形式,平常富贵人家多是欣赏一些戏曲戏剧,而平头百姓就是听说书先生说书。陈之墨将前世的一些戏本做了改编如《贵妃醉酒》、《霸王别姬》、《花木兰》、《天仙配》,都改编成了贴切凌海的故事,然后用歌舞剧的形式展现出来,既保证了内容熟悉,又形式新颖,让所有人看得津津有味。在一间华丽的包间里,寻流尘面带笑意地替一位美妇人捏着肩。能让小皇帝亲自为其按摩的人自然便是当朝明太后了,明太后此时正聚精会神地欣赏着歌舞剧,她对这些歌舞剧兴致很高。“母后,这些新奇玩意儿还能入您法眼吧?”
“挺不错的,皇儿,这些都是那个叫小墨爷的年轻人弄出来的?”
寻流尘温柔道:“应该是吧,这家伙老是喜欢给人惊喜。”
明太后回头看了看寻流尘,将他拉到跟前,“皇儿,新政推行得怎样了?”
“母后今日难得出来散心,就别操心朝政之事了。”
明太后笑笑:“哀家听说皇帝的新政中也少不了那年轻人的身影。”
寻流尘细思道:“先生殚见洽闻、国士无双,没有先生就没有今日新政。”
明太后点点头作沉思状:“如此贤人为何不招入朝中委以重任,皇儿既称之为先生,想来对他也十分看重。”
寻流尘面露苦色:“母后有所不知,先生志不在此,朕也是几番纳贤却未让先生心动。”
明太后:“陈之墨之名,哀家在深宫也常有听闻,他的所作所为着实让人费解,但却是屡屡让人感到惊奇,皇儿可得好好谋划一番。”
“谨听母后教诲。”
明太后看了一眼身旁的长公主,唤了一声:“嬿儿,来母后身边。”
寻流嬿听话的来到了明太后身边蹲了下来。明太后摸了摸寻流嬿俏丽的脸蛋:“我家嬿儿越来越致美淑华了。”
寻流嬿握住明太后的手柔声道:“母后又取笑嬿儿了。”
明太后满眼爱怜之色:“嬿儿,你早已到了出嫁的年龄了,有些事可以考虑了。”
说完明太后若有深意地看了看寻流尘。寻流尘心里一惊,顿时明白母后之意,心中不禁佩服母后眼光毒辣。明太后的意思便是招陈之墨为驸马,用皇家的身份来拉拢陈之墨。区区一介平民,明太后只是在粗略接触之后便能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那她定是看出了陈之墨的不凡。寻流嬿也是明白明太后的意思,不禁想起了陈之墨为其梳妆的时刻,脸上竟起了一丝羞红。寻流尘道:“这还得看姐姐的意思。”
明太后曾经带着寻流尘和寻流嬿流落荒夷尝尽苦楚,三个人的感情十分深厚,寻流尘不愿用皇家的手段牺牲自己姐姐的感情,还是想要尊重姐姐的意思。明太后自然也不愿意将寻流嬿作为政治筹码,只是身为皇家子女,多有不得已的时候,这时就必须牺牲小我顾全大局。明太后拍了拍寻流嬿的手道:“此子不凡,定能出人头地,长得也一表人才,听说秉性也不错,嬿儿,你若中意,哀家便促成此事。”
明太后看似在询问寻流嬿的意见,其实言语中已有了一些不容置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