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百姓加税,尤其是农民、渔民、养殖户这一类的人。
这理由一听就极其扯淡,可在江南等富庶的地区,却大规模实行。
甚至,在藩王势力影响大的地方,他们已经自成一国体系。
比如在吴越王的地界,就正在盛行改稻为桑!
理由尽是大炎王朝的丝绸,远销海外,乃是番邦之人不可或缺之物,以此来赚取更多的银两。
这些,皇帝都知道,可没法管!
就像是一棵深入地底的大树,你一旦拔出来,会牵扯无数!
而贺进的存在,一方面可以在皇都区域内调集到足够多的白银,另一方面,他手握兵权,战功赫赫,震慑着各路藩王。
大炎看似光鲜靓丽,实则已经外强中干,摇摇欲坠。
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南有岛寇,北有狼族,一旦他们达成某种协议,迫使大炎两线作战,势必会让这个新兴的帝国,雪上加霜。
当今朝堂之上,能看到这一点的,也就区区几人了。
“唉!”
唐翦长叹了口气,等他缓过神,发现身边只站着薛立,其余人早就没了踪影。
就连唐昊那小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老唐啊,难道说,真的没有奇迹吗?”
“尽人事,听天命吧!”
唐翦摆了摆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只要陛下春秋鼎盛,这大炎一时半会儿还乱不了!”
皇宫,御花园凉亭。
“咳咳……”
秦渊剧烈咳嗽,一捂手帕,其上竟然有一滩血迹。
瞬间,独孤皇后就湿了眼眶,拉着他的手,追问道,“陛下,您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不都说,你身体没问题,是故意装的吗?”
“呵呵。”
此刻,凉亭周围两百米的范围内,没有任何一个人。
哪怕是安德海也没被允许入内。
“无妨,你不怕告诉你!”
皇帝面色苍白,抬起手,宠溺地揉着独孤皇后的脑袋,“阿蓉啊,你也陪我三四十年了……”
“三十五年!”
独孤皇后泪眼婆娑,娇躯震颤,“我从十五岁就跟了你,可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什么病啊?”
“是暗伤!”
秦渊苦笑道,“还记得朕当年被派遣到齐国当质子吧?这伤,是那时候酿成的,他们,对朕实行了非人的虐待,惨绝人寰!”
“要不是后来得高人指点镇压,朕这条命,早就魂归九幽了!”
“齐国!”
独孤皇后恨得咬牙切齿,如今大陆之上,大大小小的国家十几个,齐国乃是最奸诈狡猾的一个。
“这段时间,其实,从唐痴儿第一次上殿的时候,就开始发作了。”
“最近,愈演愈烈!”
“阿蓉,朕可能即将不久于人世,在这生命的最后关头,朕想求你一件事!”
“陛下,不要乱说。”
独孤皇后义无反顾地吻住了他的唇,任凭泪洒千行,“您正值春秋鼎盛,您还说,要让唐痴儿多设计几件衣服,好好地跟我玩呢,您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呵呵。”
秦渊苦涩一笑,双手似游蛇般探入巢穴,老当益壮,信手拈来。
“呀!”
独孤皇后一阵娇嗔,俏脸微红,“陛下,您这是干嘛啊?您刚才不还说自己身体不好吗?现在怎么……”
“男儿至死是少年!”
秦渊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攻城掠地,跟变戏法似的从胸前扯出了一套崭新的衣服。
“这,这哪来的?”独孤皇后又惊又臊。
“还用问?”
秦渊已经拿起来迫切地给她穿上,“当然是唐痴儿啊!”
“这话也是他教朕的!不然,今儿个朕怎么把奴才们都赶走了?”
“唐痴儿的信上说,这叫情景剧!以后,还给朕创造一个学堂的情景,以及医馆的情景,对了还有美人鱼的情景舞台,哈哈……”
秦渊忍不住大笑,“这小子,深得朕心啊!”
“有他这些手段在,朕都舍不得早死!”
“哎呀,你们俩翁婿,可真不要脸!”
凉风习习,独孤皇后却燥热难耐。
看着秦渊一通忙活,她忍不住娇滴滴地问道,“陛下,那现在是什么情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