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帕科林无奈笑笑;
“也许吧,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个问题。”
爱丽丝莉塔莎不知道他还要问什么,但还是静静等待着。
卡斯帕科林摸了摸下巴,俯下身压低声音低声问;
“你的头发是真的吗?”
爱丽丝莉塔莎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什么?”
卡斯帕科林有些手足无措,但他是真的好奇;
“我是说,额……能不能让我,摸一下你的头发,如果这是假的也实在是太逼真了。”
爱丽丝莉塔莎的大脑飞速的转了一下,得到一个结论,他决定炸一下卡斯帕科林看他说的到底是哪一件事,希望不是他以为的哪一件;
“哈里森汉克告诉你了?”
卡斯帕科林也是一脸惊讶,那很是震惊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也是追问;
“原来他知道,还有谁知道,是只有我一人蒙在鼓里吗?”
爱丽丝莉塔莎狐疑的再次用模棱两可的话试探;
“还有瓦尔多教皇,这件事你不要说出去。”
卡斯帕科林点点头;
“那你得注意一点,这里不比外面,令人难以让人躲藏,那可不是娇小女士能有的尺寸。”
爱丽丝莉塔莎心中一沉,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无数脏话险些呼之欲出,最终统统总结为一句话,恶狠狠地;
“卡斯帕科林,你还是去死吧。”
卡斯帕科林有些尴尬,这完全是个意外,他也没看的特别清;
“这是一个意外,你知道我眼神比较好,干这一行海面上有什么变化都逃不过好视力,总之你懂得。”
爱丽丝莉塔莎羞愤掩面,做了个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的手势,早知道是这样他就应该在探索的远一些小解;
“别,不要辩解,我是认真的,你还是去死吧,免得还需我动手。”
卡斯帕科林挠了挠下巴,目不斜视;
“你的声音是怎么做到的?”
爱丽丝莉塔莎真的很想立刻,马上,掐死他;
“卡斯帕科林!现在,立刻马上,闭上你的嘴!”
二人沉默良久,就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爱丽丝莉塔莎再想他到底是那一次看见了,他这一路会不会整天都在想些乱七八糟的疑问。
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吗?怪不得,他一直以为卡斯帕科林总是盯着他看是因为猜疑他的行动为此不满,结果却是在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他这一路到底在费力防些什么?
卡斯帕科林语气严肃了许多;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爱丽丝莉塔莎抬头看他,希望他这次不要说些乱七八糟的,卡斯帕科林思索着,缓缓道;
“如果……我用这件事威胁你留下,你要怎样做?”
爱丽丝莉塔莎面色不善,他神情愤怒的盯着卡斯帕科林,极力压下心头涌起的要不干脆把这帮人都丢到陷阱里去,又或者干脆全部把他们干掉的邪恶的念头,低声告诫;
“你好像误会了一件事,卡斯帕科林,我并不是被你掐住七寸的蛇,我只知道死人是最适合保守秘密的,如果你不想让所有人都死在这里,最好还是管住你的嘴。”
卡斯帕科林也是蹙眉,他觉得爱丽丝莉塔莎此时的厌恶神情好像把他当做一个偷窥女士的变态;
“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变态,但实际上你才是最变态的那个,所以杰普森洛伦娜知道吗?”
如果说刚刚只是想想,那么爱丽丝莉塔莎现在是真的很想干脆打爆卡斯帕科林的头,让他把嘴永远的闭上;
“闭上你的狗嘴,别让我在你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卡斯帕科林声音微冷,他也很恼怒,但他兴许不太适合威胁人,好在他的身高与爱丽丝莉塔莎相差很多。因此他觉得,至少他在一步步逼近爱丽丝莉塔莎时,在配上一些严肃的表情应当是具有很强的压迫感的;
“我比你强壮,比你高大,你似乎用偷盗来的权利习惯了威胁,你装女人太久了小孩。”
爱丽丝莉塔莎被逼的倒退,他忍不住咬牙隐忍,心中愤怒熊熊燃烧,不得不说卡斯帕科林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踩在他的雷点上。
最终理智还是握紧了愤怒之马的缰绳,还是让他没把拳头砸在卡斯帕科林的脑袋里,而是横着一拳狠狠砸在石壁上;
“放尊重些,要比年长你才是输的那个。”
整个隧道都跟着狠狠震颤了一下,卡斯帕科林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吓得整个人都立正向后缩了缩,甚至眼神都跟着清澈了不少。
伴随着嘎吱嘎吱的石砖开裂的声音,卡斯帕科林的目光也瞥向那块被人一拳砸的凹下去一块,四周龟裂还沾染着血迹的石砖,
爱丽丝莉塔莎抬手将面颊一侧的秀发别到耳后,那手上砸出的伤口瞬间便愈合了,给人感觉既诡异又震撼;
“我随时欢迎你的挑战,如果你三十余年都活在权利斗争,深陷对邪恶生物扫尾死亡的边缘,那我便承认你是有资格抗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