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挺狼狈的,既然这恶女有人替他收拾了,他也不想再在国师府多呆,忍着臀上辣痛匆匆出了国师府,上马车回了宫去。
国师府,房里。
苏焲看着身下这个狡猾的女人,一时没有动作。
他才把她拖入房间,关上房门,扔到床榻上,她就非常凄厉地惨叫了两声。
叫完压低声音朝他道谢,“多谢国师爷帮我摆脱太子,虽然吧,你不帮我,我也不怕他,但有你帮我,我不必应付他,他就走了,确实省事了挺多。”
“你怎知我是在帮你?就不能是我真想废了你这双手?”苏焲擒住她白嫩的双手,作势就要扼断了,“他是太子,我是臣子,今日我说要废了你这手,我就得让你这手废了给太子看。”
“国师爷别开玩笑了,你若不想我打太子,我出手时,你就能拦住了,你没拦,就是默许我可以打太子的!”锦洛边说边挣扎着双手。
苏焲其实也没握紧,她一挣扎,就挣脱他了。
挣脱他后,锦洛急忙攀住他脖子,不再给他能握住自己双手的机会。
苏焲冷笑,“就不能是我故意让你打太子,打完我就有理由可以废了你这双手了。”
“国师爷你想要废了我这双手,还需要理由吗?”
“也是。你抱着我做什么?”苏焲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此时他一只脚立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床上,站立着的姿势。
而锦洛跪在床上,双手攀着他脖子攀得紧紧的,脸几乎贴着他胸膛。
“我怕国师爷废我的手!”锦洛颇有种委屈巴巴的意味,“这样抱着,国师爷就废不了我的手了!”
她这一说,苏焲就故意把手拐到脖子后面,分别捏住她两只手,“谁说废不了的,要不要试一试?”
锦洛就快速把手挣脱出来,落到他胸膛,快速环过他的腰,抱着他的腰,抱得紧紧的,脸贴着他胸膛,嗡嗡说:“那这样你肯定废不了!”
苏焲嗤笑一声,手拐到腰后,又分别捏住她两只手,“废得了吗?要不要试试?”
锦洛就下巴搁他胸膛处,仰头把他望着,坚定道:“不试!”
苏焲见她双眼潮润、明媚生花,捏了捏她手,声音有几分飘飘荡荡的,“那这双手就先给你留着,什么时候本国师想要了,再来取走。”
“嗯,好!”锦洛立即松开他,起身跳下床,转身就往外跑了。
苏焲捻了捻手指,无奈一笑。
等锦洛给儿子屁股上完药,去到苏焲院子,正听到苍陌的声音从他书房里传了出来。
“镇国侯虽然看起来挺惨的,但都是些皮外伤而已,养几日、疼几日就能好了。属下不明白,主子为何不让人把他打惨一点,把人弄到城外一趟,只打个皮外伤,怎么想都不过瘾。”
“一次性打废了有什么意思,慢慢来,等他养好了,再让你打过瘾一点。”苏焲的声音漫不经心的。
苍陌忽然道:“主子,有人来了!”
苏焲怎会不知道,锦洛还在院外,他就听出她的脚步声了,“把她弄进来。”
苍陌就出书房去,立在廊下,一丝不苟地对锦洛道:“主子让我把你弄进去。”
锦洛嘴角一抽,拂衣从苍陌面前越了过去,径直入了苏焲书房,“原来,揍镇国侯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