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办法都灭不了燕巢嘴里的火,云嬷嬷也只能选择相信锦洛,忙拿了刚刚接水的木盆子,命人去接些童子尿来。
锦洛这时又慢条斯理开口,“木盆子接的童子尿没有用,要新鲜的,直接用嘴去接才有效果。”
这……
喝童子尿已经很丢脸了,还要用嘴去接,那不是把人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吗?
燕巢不愿意,但她已经被折磨得受不了,只稍稍坚持了一会,内心的防线就崩塌,当场就向锦小录跑了过去,跪到了锦小录面前。
意思很明了:她要锦小录给她童子尿。
她只有跪下去,才接得到童子尿。
锦小录一把捂住小裤裆,“你要干嘛?你别打我的主意!”
燕巢眼巴巴地望着他:给我!求你给我你的童子尿!
锦小录把小裤裆捂得更紧,“你休想,我可是男人,不能给你看!”
燕巢眼里露出凶狠:你就一小豆丁,算什么男人,快给我童子尿!
锦小录拉着锦洛的手,“我们快走吧,这些人真烦人!”
锦洛牵着锦小录转身离开,云嬷嬷没再拦他们,叫人赶紧在街上另外找一孩子来。
最后又花了些银子,哄找来的孩子给燕巢童子尿。
喝了童子尿,燕巢嘴里的火才熄灭了去。
但燕巢嘴里已经被烫伤,以后永远都无法再开口说话了。
其实是锦洛没要她的命,只废她的嘴。要不,那火在嘴里烧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只是烫伤到无法说话。
云嬷嬷带着燕巢回到镇国侯府,许锦书还假装颓丧在床上,但一听到燕巢被烧了嘴,立即惊坐起。
她本以为嬷嬷出手,怎么都能叫那贱人吃点亏,不料吃亏的居然是自己人?
不过也好,这样一来,嬷嬷就会坚信那贱人确实歹毒了!
心里虽这般想,但见到燕巢时,许锦书却红了眼眶,想哭又怕嬷嬷担心的样子,哽咽道:“算了,嬷嬷,算了,不要再去找她了,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受到伤害了!”
云嬷嬷见她这柔弱善良的模样,更觉得锦洛那女子不能留了。
许锦书给燕巢看完伤后,说是一种火毒。
这种火毒燃烧到一定时间就会自动熄灭,根本不需要用童子尿。
许锦书道:“她是知道燕巢的火毒已经快要熄灭了,故意骗燕巢去喝童子尿的。”
云嬷嬷一听,气得老脸皱成一团,“小小年纪,没想到除了心思歹毒,还如此诡计多端!”
回到国师府。
锦洛开始捣鼓买来的香料。
锦小录在一旁玩着弹弓,“娘亲,我还跑吗?”
锦洛反问:“你想回琅山吗?”
锦小录一听,忙从椅子上蹦下来,“娘亲你要送我回琅山吗?我不回去!我回去,我会日日想娘亲,夜夜想娘亲,茶不思饭不想,睡也睡不好,然后病情就会加重的!”
锦洛瞧他紧张的,不免噗嗤一笑,“不回去就不回去。”
她也怕这时候送走锦小录,会被苏焲顺藤摸瓜查到她的来路。
“不过,除了在苏焲那变态面前,你不能再叫我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