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有一种身为军嫂的心酸,虽然两个人也就相处这几天,可她对安子辰越来越欣赏了。
不管是他的性格还是处事方式还是他的体贴,温柔或者面对事情时候的冷静沉稳智慧。
“爹那边…”安子辰想起来,今天已经是三日期限了,爹最晚下午也就能有答复了,可是他等不及,所以有些踌躇的开口。
“放心吧,家里的事情都有我呢!”
不管多棘手的事情,夏七月在这种时候都不能让安子辰分心,将军找他,很可能是有什么任务,万一他分心,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何况老安头的事情也不算什么棘手的事情,只要他选择了,自己照做就行了,反正也就是给银子,不管怎么选择,他们给了银子算完,老安头子是拿去做什么,跟她们都没什么关系。
安子辰跟着昌吉走了,夏七月中午进了空间劳作了一会儿,无非就是捡鸡蛋,种地,收获这些活儿,想想裴恒的人也差不多快上门要配方和货物了。
她在榨糖机前站了好一会儿,决定,再次开启抽奖模式。
虽然给裴恒空间里的榨糖机,可自己也不能没有,跟裴恒合作,自己这边还是照样要运作呢。
这些天她都是每收获一批粮食就赶紧卖出去,所以金币的余额还是特别可观的,加上糖果屋每天的进账,银子也足够,抽奖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花了三万金币去更新有偿抽奖盘,这才刷新出了榨糖机,是在是榨糖机是二级的产物,早被抽奖盘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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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糖机刷出来之后,抽了一次就抽中了,实在不要太简单。
她开心之余,瞟了一眼升级条,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她这是马上要升级了呀?
升级血条已经来到了九十九万,她现在空间里有四十亩地,下次收获就可以升级了。
顿时,有些无聊的心情被激起,虽然现在她没啥特别急需的东西,可毕竟谁不喜欢惊喜呢。
边激动边去商铺买奶粉,裴恒如果开铺子,那肯定不会小了去,奶粉她得多买些出去屯着,一罐奶粉二百个金币。
虽然金币贵,可她现在种田卖粮食的金币还是很可观的,尚且一罐奶粉五百文卖给裴恒,
牛轧糖半斤都卖到了二两银子,五百文一罐的奶粉裴恒还是能赚翻了,她出这个价毫无压力,甚至都有些心疼她的金币。
在一个就是糖纸了,既然是连锁店,那么糖纸也得她供应,暂且一文两张的供应给裴恒好了。
再来就是可食用色素了。
夏七月一一盘算着,然后购买好,安子辰那个大宅子也就有了用处。
用来当仓库别提多好了,既安全又大。
空间里的蒙古马已经生了,空间马厩里现在还是五匹马,夏七月想再买一匹玉雪飞龙给安子辰的年头都被打消在了摇篮里。
虽然想买的话还是有办法,可是现在买实在太招摇,不如…
嗯,就这么办!
夏七月想好一个完全的法子,又卖了一批鸡蛋,把十只鸡都抓出来捆绑好,装进了麻袋里,扔出空间的同时她迅速在商铺里买了十只小鸡仔,这才出去,提着麻袋就往二进院子的厨房走。
这时候正好是下午所有人都忙的飞起的时间,她这么大胆的操作根本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她提着十只鸡就去了厨房,梅娘跟福婶子两个人满头大汗的在准备晚食。
“梅娘,这里有十只鸡,你自行处理一下,晚上加餐或者忙不过来的话明天也行!”
夏七月都不想进热翻天的厨房,六月的天气,热的她超想传比基尼,可这古代,别说比基尼了,就是短袖短裤都不带有的。
里一层外一层让你穿的要中暑。
“夫人,您又买鸡回来啦?家里的鸡还有八只呢,这次又买十只啊?”梅娘从大锅边抬起头,往她这边走来。
“嗯,给所有人都加个餐,别心疼,吃完再买!”夏七月把麻袋放下,豪气到不行。
要知道村里现在的情形是,能水饱都不带加粮食的,她家主子下人通通能吃鸡肉,这都是地主级别了。
“夫人啊,您上次买回来的十只母鸡都下蛋呢,一天一个不间断的下,老奴都舍不得杀,就留下了八只,从外面买了那些不下蛋了的回来杀的,这回您这买的这么肥,肯定更差不了,下蛋的鸡杀了多可惜啊?以后让老奴去买吧,不下蛋了的鸡还便宜不少呢!这十只啊,拿去跟那八只养在一起吃鸡蛋吧!”
夏七月倒是没管那么多,反正空间里养鸡那么容易,鸡蛋更是要泛滥了,拿出来吃肉一点都不心疼。
“还是吃这鸡吧,肥,好吃!你买的那些都咬不动,太老了,鸡养的年头多了全身都是毒,对人身体不好!以后别买那些老了下不了蛋了的老母鸡了!”夏七月科普着养鸡经,然后挥挥手,“算了,以后买鸡的活儿还得我来!”
开玩笑,空间里有那么肥美的鸡,谁吃外面卖的那些,已经老的高压锅都炖不烂糊,还一身毒的老母鸡呢。
“好吧,还是夫人懂的多,老奴都不知道这些…”梅娘不跟她犟,谁让她真的不懂呢。
“老母鸡每天吃多少虫子啊,吃的年头多了,那些虫子的毒性都侵透了鸡的肉里,可不就有毒了吗?”夏七月简单易懂的方式解释给梅娘听。
“原来是这样,老奴学到了!”梅娘醍醐灌顶,感觉自己学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知识,看的夏七月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候前院帮忙的侍书跑了过来“夫人,老爷子在前院。”
夏七月就扔下了鸡和媚娘,去了前院。
老安头子面色不是很好,这三天时间,家里闹了一次又一次,躺炕上的老婆子跟两个儿媳妇都不消停,他是真想扔下这一大家子跟着老四老五去享福,可是看着一大家子,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甚至代伤几乎要爬不起来的老伴儿都让人扶着起来给他跪下,求他别跟着老四走。
他一时狠不下心来了,在一想,自己就是跟着老四走了,不还是村子上吗?到时候这些人三天两头去闹,到时候更给老四找麻烦,自己还不如就年年的要赡养费来的好了。
他没有选择一次性要了赡养费,反而选择年年的要,这样一来,他还能跟老四有些联系,不然,一次性要了赡养费,以后还能不能见着老四都难说,毕竟四房那么出息,说不定哪天就搬走去进城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