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听见如此熟悉的名字,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就看见被点名的祁慧放下手机,一脸娇羞地抬头看向祁南山:“二伯,不过就是见了一面,还早呢,等确定了关系,我就带回来给您过目。”
“哈哈哈,这就好,祁家那孩子是个好的,年纪轻轻在医学上就造诣颇高,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你可得好好把握。”
祁南山笑的很开心,显然对明澈非常喜欢。
秦浅不由得挑眉,感叹这世界还真是小,明澈竟然和祁慧相亲。
不过转念一想,也正常,京城就这么大,祁家明家这样的家族也不过尔尔,自然互相都认识,有关系。
只是她收回目光的时候,不小心从祁宴身上划过,刚好看到他目露焦灼地一次一次看向门外。
一顿饭,秦浅吃的索然无味。
但好歹可以离开了,秦浅跟祁南山一行人告辞完往外面走,刚走几步就听到后面有人叫自己。
“秦浅。”
秦浅应声回头,就看到祁宴跟在自己身后,把手机递给她:“你手机忘记拿了。”
应该是刚才走得急忘掉的,她伸手接过时轻声道:“谢谢。”
刚说完,就看到祁宴快步朝外走,似乎有什么事情特别紧急。
她蹙眉,从认识祁宴开始,她还很少见到祁宴这样行色匆匆,但是这些都跟她没关系。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会在车库里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彼时她刚到车库正打算上车,结果她听到一个女声尖叫起来,回头看去,刚好看到祁宴的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了一个形容枯槁的女人。
女人嘴里还叫嚷着:“秦浅,是你,你这个坏女人!”
“都怪你,都怪你!”
秦浅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臂立刻就被女人抱起来咬了下去,她懵了一瞬,随即手臂的刺痛瞬间让她清醒。
但她搜遍了记忆也没有想起这个女人是谁,她连忙伸手去推她,但女人的力气出奇的大。
“阮怡,你放开她。”祁宴随后从车上下来连忙上来要把女人拉开。
听了祁宴的话,秦浅才发现这个头发凌乱形容枯槁的女人,竟然是阮怡?
有了祁宴帮忙,秦浅好歹把自己的手臂从阮怡的嘴里解救出来,但手臂上已经有了一个硕大的压印,还在往外渗血。
她被疼的皱紧了眉头,忍不住抬头朝阮怡和祁宴两人看去。
阮怡被祁宴搂在怀里,疯狂地想要挣脱祁宴的桎梏上来对自己行凶。
她蹙了眉,神色有些清冷地盯着祁宴:“祁总,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
她总算知道,祁宴刚才吃饭的时候为什么会一直看着外面,现在看来,是因为阮怡。
她哼了一声:“祁总真是好手段,不但让阮怡逃脱责罚,还让把她带在身边。”
面对秦浅的冷嘲热讽,祁宴抿唇,神色有些冷:“秦浅,之前的事情是阮怡做的不对。”
“但是她这一年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件事情是不是就应该这么过去了?”
秦浅被祁宴的这段话气的冷笑:“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祁总自然大方。”
“但是祁总别忘了,她做的事情不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小打小闹,而是实实在在的犯法。”
“祁总,需要我给您科普一下法律吗?”
说着,秦浅便掏出手机利落地拨打了报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