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张剑先是真的有兴趣去探究张宝玉为什么会有兴趣了。
这个功法,耽误了他师兄张宏远好些年了,当然,师兄的天分不在修行这一块,倒是对画符炼药比较情有独钟,但是,他那个实力,张剑先觉得自己以筑基之境也可以轻易地压制他,这里面,确实也有功法上的缘故。
那个功法,调门高,却是个没有多少经验的功法,全凭自个摸索,还莫名其妙,对敌手段,可想而知是如何地薄弱。
“贫道也说不清楚,只是总感觉,不简单。”
“冥冥中,似乎在内心的最深处,在与血脉最深处的意识体交缠中,可以模糊地感知到,那个叫半生道的功法,不简单。”
“只是怎么不简单,也无从知晓更多,只是个感觉罢了。”
“可能准,可能根本就不准,难以言说。”
“还只是一个初步的感觉而已,谈不上什么深刻,只是近来修为已经陷入了瓶颈,再多的苦修也无益,所以,找点别的思路开开眼界。”
“寄希望于,一刹那的灵光一闪,可能会有启发。”
张宝玉知道如果不说清楚,可能这个喜欢找乐子的剑道人,不知道会有什么一些奇奇怪怪的联想。
“嗯?”
“内心的最深处,血脉的最深处?”
“与血脉最深处的意识体相交缠?”
“呵呵,果然是大有来头。”
“宝玉道友,龙虎山一些老人说你们白翡翠一族,是玉皇大帝的同族,有着,嗯,是与生俱来有着好运气,被上天所眷顾。”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现在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可也有着一个很关键,又很无聊的问题……”
“你们不姓张,你们本姓是白,不跟玉皇大帝一个姓。”
“这真是令人感到诧异。”
“呵呵,宝玉道友,你竟然还要龙虎山天师赐姓,才能将姓改成与玉皇大帝一个姓。”
“世事也是当真奇妙。”
张宝玉摇摇头,对于张剑先这样大的好奇心和几乎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恶作剧心理,也有些无奈,现在是找上自己了,心里很难没有一点郁闷。
“你看说错了,如果贫道不被赐姓,贫道也应该不是姓白,或许,应该姓古。”
“古老的古。”
“极古老者。”
“其中的深意,贫道也不得悉,只是就这么个本能的感觉,应该姓古。”
“还有,剑道人,这个传闻,不见得虚幻,也不见得就是真实。”
“谁知道呢,不是也有传言,那位天庭之主,从来没有被人见识过真面目。”
“神秘莫测啊!”
“可也有人藉此而推断:那位所维护的天庭之主,是虚幻的,一个虚幻的意象。”
“谁有知道呢?”
“贫道,可以肯定的,是身上所传承的力量,确实很强大,非常强大。”
“剑道人,你知道吗?”
“这样的力量,如此强大,以致有时候,贫道会感到一种绝望的惶恐与不安,那是怎么样的心境呢?难于逃脱的桎梏啊。”
“这个力量强大到,甚至是……”
张宝玉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故此也就停顿了一下。
张剑先见此,立马见缝插针地说了一句,补上张宝玉那还没说出口的后半句。
“强大到,比我们这些传承这张道陵血脉的龙虎山张姓嫡脉,都要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