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我的是秩序神教,他们就指着我离开雅典,接着借由权力空窗期铺开触手,掌握这座伟大的城市。我不能”
但是,跟伯利克里所鄙夷的当今时代妇女不一样。
阿斯帕西娅是接受过高质量教育,并且逻辑清晰、完善的交际花。
伯利克里没法通过辩驳来扭曲阿斯帕西娅的想法。
“但无可置疑的是:在往常,你大可以借由秩序完善的雅典的力量,来保护自己、贯彻方针。秩序神教不敢在明面上下手。”
“可现在秩序崩坏!你刚才几乎要死在这里,可哪个雅典人会在这时候关心你的问题呢?”
阿斯帕西娅以近乎哀求的姿态对伯利克里说。
她毫无疑问是个跟卡珊德拉各有特色的爱琴海美人儿,在这样的一张脸摆出哀求的姿态时,很少有男人能说出拒绝。
更不用说,伯利克里现在被瘟疫和年龄折磨得身心俱疲,并且刚刚经历一次刺杀了。
“虽说,如果让你以被刺杀的执政官身份留在雅典,甚至死在雅典,对我们这个城邦的未来更加有利”
苏格拉底在旁边,一如既往地说出了让人难以接受、火大,但却是有道理的话。
“但我们终究要追求道德对人的约束。忽视道德,一味追求利益的最大化,本来也就走不远,更不用思考以后怎么样。”
“所以,现在就走吧,我的朋友。”
说到最后,这个胖乎乎、毛发旺盛的哲学家朝着伯利克里调笑着说。
“带着你那早就让我看不顺眼的民主制度,离开雅典吧。要好好活着,伯利克里。”
希波克拉底也在旁边保证:“我将竭尽所能遏制雅典的瘟疫发展,直到我战胜它,或者被它战胜。你可以放心。”
“按我说”卡珊德拉从旁边走过来,雷厉风行一如既往。“我看阿尔西比亚迪斯最近做的不错,他会很好的接管你的政治遗产。你该为自己和阿斯帕西娅考虑考虑了。”
“坐我的船,今晚就能启航。”
在这么多朋友的真心劝说和关心下,伯利克里也无法坚持了。
他好像有点沉重,又好像有点解脱的点点头。被朋友们搀扶着回到自己的宅邸,准备收拾财产跟着卡珊德拉上船,离开雅典所在的阿提卡地区。
在一群人离开帕特农神庙,朝着山崖下走的时候,卡珊德拉趁着楼梯的高低差按住了蓝恩的左边肩膀。
猎魔人本能性的肩膀一抽,随即才重新稳定。
“你受伤了。”
驯鹰人笃定的说着。
猎魔人张了张嘴,最后轻轻点头。
“你弟弟能跟哈帕洛斯一样,发射光束。虽然我已经尽量偏斜,但是呵,他不愧是你弟弟。强得很呐。”
蓝恩肩膀上的熊皮因为很蓬松、质量很好,所以并不太看得出来。
但实际上,因为当初在用昆恩法印偏折光线时,稍微有点晃动,导致那光线从蓝恩的肩膀边上擦了过去。
熊皮上留下了不起眼的一道焦痕,但是在那盔甲之下的肉体蓝恩感觉自己至少有一块肉被烤焦了。
“你弟弟已经把达摩克里斯之剑的潜力挖掘干净了,他的血脉也因此表现得比你更强。”
虽说现在受伤的是自己,但蓝恩依旧像是没事人一样,首先关心、嘱咐着卡珊德拉。
“如果你们以后对上,不得不打。我建议你先把你的列奥尼达斯之矛也开发完全,不然就别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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