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说军队里不是已经有人开始行动了吗?”
三个人此时都收起了笑容,面面相觑。
“等等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弗尔泰斯特率先问。
“我还以为这是你们在军队里藏的秘密武器”一向表现得运筹帷幄的威戈佛特兹,此时也不禁嘴角抽搐。
“我们连这个通信系统的存在都是才从你嘴里知道,你跟我们说我们有秘密武器?”
维兹米尔王两手一摊,瞪大眼睛。
“可破解这个系统除了魔法,直接杀了作为节点的术士也没问题,我以为伱们的秘密武器是误打误撞办了这么大的事。”
“好了!”弗尔泰斯特一拍桌子,瞪大眼睛止住了两方的散碎对话。“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赢下这场战争!大师,你就干脆说怎么回事就好!”
“那就是有个‘东西’?”威戈佛特兹看了看营帐里的钟表,确认了一下时间。
“那‘东西’在接近三十分钟的时间里拔掉了尼弗迦德人的八个节点,也就是杀了八个阵地上的八个术士。等等”
说着,威戈佛特兹的眼睛又朝着远方的天空方向看去,视线的焦点穿透了营帐的篷布。接着转回头来。
“现在是四十分钟,那‘东西’宰了十个术士了。”
沉默。
因为内容太过超乎想象,以至于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的沉默。
“要不”弗尔泰斯特试探着朝维兹米尔和威戈佛特兹看去,“咱们就还是先按着之前的计划不变?”
另外两人互相对视,无言地点点头。
蓝恩在旷野与丘陵上奔跑,不曾停歇,也不曾失手。
他就像是一道吹拂过尼弗迦德阵地的死亡之风。
能够在正面硬顶死一支重装骑兵团冲锋的单人武力,在扎进普通士兵组成的阵地时就宛如散步逛街一样毫无波澜。
他们的阵型对蓝恩来说太分散,群体的力量在面对单人武力时,没有着力点根本无法发挥。
而如果聚集起来,那么浊流大剑在瞬间造成的杀伤效果和杀伤场面,又会将极大的心理压力施加到士兵的精神上。
不管拦还是不拦,尼弗迦德军队的组织度都在慢慢崩溃。
蓝恩从人群中冲出裂口,而在他身后紧跟着的‘余烬’们则顺着裂口冲进去,以他们的配合扩大敌人的损伤面,进而催垮整个阵地。
敌人与战友的情绪,在蓝恩的感知里激荡不休。
对情绪的敏锐感知让他感觉自己犹如坐在云端,俯视着这片化为战场的大地。
战争之中的情绪是最激烈的。
侵略与抵抗、屠杀与不屈种种情绪都被蓝恩感受着。
在家乡安稳生活的人因为这次战争而变成了侵略者,在家乡安稳生活的人因为这次战争而变成了抵抗者。
这一切已经够了
我能,并且我会!结束这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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