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定。czyefang按着一条消息。
‘遥岑子这个不如狗的,啧啧。’
唰抬头。
韩厉脸色发绿:“倒不用这样说。”
他看见了,后头的那些消息用词可脏。怎么,私底下都是这样说他那个不争气的师傅的?
过分了吧。
扈轻看他一眼,接着往上翻,翻翻翻,定住。
‘冒雨柔那个不要脸的又出现啦!’
然后下头一条紧跟。
‘完了,遥岑子又要去舔了。’
韩厉忍不了:“怎么能用这个字呢?师傅他——不过是糊涂。”
扈轻呵呵:“师兄你要不要照照镜子,你的脸可不是这样说的。”
韩厉绷直嘴角。
扈轻:“师兄,你现在可像一只自己气死自己的黑狗子。”
韩厉脸一黑。
扈轻:“更像了。”
韩厉:“凭什么是狗子?”
扈轻摇摇手机:“舔狗的徒弟能是什么?”
韩厉不悦,眼神危险。
扈轻指着自己鼻子:“我也是。有个偷家的师傅我便很荣光吗?”
韩厉憋屈。
扈轻肩头碰碰他胳膊,嘘声:“我听说,师傅上次是净身出户?”
韩厉:“你都听说过什么?”
扈轻耸肩:“没说细节,师傅她们给师傅留脸呢。”
韩厉悄悄松了口气。
扈轻:“耐不住咱师傅自己不争气,讨好老黄花把主意都打到我头上来了。”
韩厉一下子又发狠起来。
扈轻想了想:“师兄,我女儿,扈暖。”
韩厉看过来,怎么说到扈暖了?
扈轻咳咳:“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吧,我女儿小小年纪的时候,她师傅就定下遗嘱了,她师傅所有财产和峰头,以后都是她的。”
韩厉:“她师傅,还在吗?”
“在,在,活得好好的呢。”
尴尬的沉默。
“咳咳,那个,我的意思是,我都是师傅的徒弟了——我能用点儿手段讨回该我的遗产吧?那个那个,师傅他离婚的时候你在吗?要是你不在,我只讨我那一半。要是你在,说明你当时放弃这部分权利了,那我就不好意思全收下了。”
韩厉:“”
就,非常的一言难尽。
问她:“你怎么讨?”
扈轻哈的一声:“我这么多师傅给撑腰呢,杀个把人——那女的没什么背景吧?”
韩厉沉痛:“背景很大,不好动。”
扈轻沉默:“比御兽门如何?”
韩厉:“不好说。”
扈轻沉吟着舔了舔牙尖。
韩厉:“你别乱来。”
扈轻点点头:“我知道。她背后是哪个仙门?”
韩厉:“万仙阁。”
扈轻:“一个小屁阁子。”
“比双阳宗大。”
扈轻:“”
默默在美人群里输入:论,怎么搞垮万仙阁。
群里激烈的动静为之一静。
半天,跳出来一条消息:万仙阁不昏聩。名声好,关键是人也好。搞不垮。除非——让魔道去。
韩厉看了看那消息后的图像,是白容。
惊悚,平日里最没存在感的一位长辈,竟然在这种危险话题下第一个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