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被我吞噬了而已……”
吞噬了？
叶无念一怔：
“可是……那可是毒啊！”
“毒又怎么了？”
界狱守护反问：
“你喜欢叫它是毒……它就是毒！”
“你喜欢叫它是药……它就是药！”
“在我看来……它们都是一样的！”
叶无念闻言疑惑更深：
“这话……我六师傅也曾经说过！”
“但是……它们怎么会一样呢？”
“分辨毒与药，因病施治，酌情轻重，不正是医术的奥义吗？”
界狱守护哈哈一笑：
“我跟你聊的是万物始源……你跟我说医术？”
叶无念一怔：
“万物始源又是什么？”
界狱守护循循善诱：
“这世上本来什么都没有……”
“因着一股灵能爆发，分出两股灵气！”
“这两股灵气一阴一阳！相互纠缠……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天地万物！魂灵煞魄！全都始于这两股灵气！”
“噬灵术！就是吞噬灵与气的法术！”
“只要是灵与气！都能被其吞噬！”
“我管它是阴还是阳？”
“我管它是毒还是药？”
叶无念闻言恍然，但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那这么说的话……”
“这噬灵术岂非连核弹的能量都能吞噬？”
界狱守护苦笑一声：
“我与你说灵与气！”
“你又跟我说能量……”
“当然！世间万物的灵与气我都能用这噬灵术吞噬！”
“但是核弹并没有炼化出什么灵气……”
“我吞噬了它也不会有太大效果……”
“而且……你的肉体承受得了吗？”
“我是游离的魂灵状态……”
“自然不怕什么核弹之流！”
“但你可是个肉体凡胎……”
叶无念听罢终于对界狱守护口中的“灵与气”有了深刻的认识：
“我明白了！”
意识回归……
此时欧罗琦正在对着叶无念阴鸷冷笑，并伸出一根骷髅般的手指轻轻点道：
“倒也……”
“倒也……”
“倒……”
“也”字还没出口！
“嗖！”
叶无念忽然足下一顿，身影顿时化作一道流光，袭向欧罗琦……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