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怎么觉得最近你的火气很大?”凡云墨不慌不忙,白婉宁却已用洁白的玉臂将他脑袋紧得紧死,但很快被他挣脱,沦陷的地方重新恢复原状。
“也不看看是谁惹的。”白婉宁美眸白他一眼,美轮美奂,不失风韵。
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是凡云墨对自己的评价,他自知之明不能老站自家师父的便宜,倒是白婉宁经常会主动给他占便宜,简直不把自己当人呸男人来看。
只听她接着说道。
“什么东西都敢乱滴血认主,那为师从凡尘里买回的扫帚被褥,锅碗瓢盆怎么不见你滴血认主?”白婉宁晶指弯曲成弓,用手指节敲了敲他的脑袋:“现在好了,如愿以偿,能和你的童养媳永远呆在一起,开心了吧?”
凡云墨在心中默默吐槽,你跟主角比捡漏,这性质能一样吗?完全没有可比性。
凡云墨甚至从她的言语中听出了丝丝醋意,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他确确实实的嗅到了,于是赶忙赔笑道:“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师父。”
说完,凡云墨自己都微微一愣。
嘶自己好像对雪黎姐也说过同样的话,没想到竟还能厚着脸在她面前说出,难道我已经掌握到渣男的精髓了?
自我怀疑时,他偷偷看了一眼身侧的颜雪黎,发现她恍然若失的站在原地,并未在意,甚至心不在焉在想事情,凡云墨心里悄然松了一口气。
白婉宁此时倒是心情舒畅了许多,眼中带有一丝温柔,恢复为平常儒雅随和的模样,但一想到之后的事情,就又变得郁郁寡欢,说道:“行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这个浴火焚烧镯一时半会为师也没有办法摘除,等为师找到法子至少也要一两个月,或许你宗主姐姐会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还有,你们二人现在不可私自下山闲逛,若是被玉妙宗的妖女认出此物,说什么也会把你们两个人的脑袋砍了收回。”白婉宁道:“虽然看似名门正派,但本质还不是为了一己私欲而为所欲为。”
“师父,那我们二人晚上歇息时”凡云墨问:“该怎么办?”
白婉宁双臂交叉:“还能怎么办,自然是睡在一个房间”
她撇了撇嘴说道:“我可不想半夜听到有人在思情轻奏起婉转柔美的音儿。”
凡云墨:“”
“师父,这会不会不太好?要知道女孩子的清白”
“徒儿,你是不是傻,一个人睡地下一个人睡床上不就好了。”白婉宁双眸圆瞪道:“难不成你还真想和这丫头睡在一起不成?”
凡云墨毫无破绽的勾了勾脸说道:“怎么可能会想。”
白婉宁眯着眼睛深深的盯着他,意味深长的“嗯”一声,说:“你自己小心一点吧,现在年纪还小,情爱之事不可沦陷,否则便把你逐出师门!”
虽然是威胁的话,在凡云墨眼前却没有丝毫的威慑力,但他还是乖巧的笑道:“好的,师父。”
天色朦胧未暗。
还未入夜,本以为未走漏风声,不想云凌宗里的诸位师兄师姐不知从何得消息,说他今晚要和一名女子独处一室,共享,而且越传越邪乎,渐渐偏离真想轨道,直接就是早婚行房。
“小师弟,我这里还有一些从玉妙宗朋友哪儿借来的宝物,师姐借你一用。”
凡云墨:“”
还差点以为是“师姐借自己一用”,吓他一跳。
“凡师弟,我这里有凡尘的一些偏方,可以让一个男人重振雄风许久,给你了。”
“”
对此,凡云墨收获无数令玉妙宗都嫉妒的天材地宝,灵丹妙药,而他却欲哭无泪的想要辩解道:“师兄师姐,你们真的误会了!”
怨天怨地,凡云墨怨那走漏风声的家伙。
同时觉得离谱,现在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行个鬼的房,结个屁的婚。
修真界一直都是这么玩的吗?
此时此刻,桃源峰上极其热闹,甚至还有人专门敲锣打鼓为凡云墨迎喜,就连云韵也语重心长的说了很多话,最后还贴心的给他一大瓶‘促生丹’,可以暂且让人在一个时辰能成长。
凡云墨一脸无语的看着云师姐:“”
无话可说,心里却又不由得赞誉“知我心者,唯云师姐是也。”
与此同时,躲在凡云墨身后的颜雪黎身前看着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他,低着头青丝挂落遮掩,嘴角不自然的一抹淡淡笑意隐秘展露而出,没有过多的惊艳,但却是真心流露出着蜜意,犹如雪巅上绽放的一朵雪莲,圣洁,纯情,充满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