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靖王,因为南方根本不适合养马,我建议现在立即下达命令,北方重建马政司,从北方马政司定量抽取战马装备到金陵朝廷来,这样子方为上策。”
萧选犹豫起来,他根本不想让萧景琰得到任何一匹马。
于是萧选撇开了杨义,问唐锦
“唐锦,你和杨义是同学,你怎么看呢?”
唐锦说
“常州今年歉收,陛下,我们干脆免了常州的赋税,在常州先行养马,按誉王的不设马政司,在民间放任养马,只需要朝廷定额收取马匹数量即可。”
沈追疑问道
“唐大人,你这样搞不相当于是变相收重税吗?”
唐锦说不出话来
“呃呃我我”
黄嗣昌说
“陛下,何不效仿夏中丞搞悬镜府司衙门那样,在金陵搞一个专款专买的马政司,专门收购各地战马,钱由江南各地出,然后再行誉王的民间放任养马的政策,让他们到处去买就行了,陛下可敕令每年收多少匹马便是。”
萧选大喜,便指示道
“好好好!朕都不派你们去北方管靖王了,你们干脆去扬州各地监督税收,明年全年给朕物色五千匹马回来!黄嗣昌,你这话有理,你现在兼管金陵马政司,作为金陵马政司的牧监吧。”
沈追和三位侍郎走了出来,三位侍郎交头接耳,黄嗣昌又问沈追
“沈大人,您看我这么办,胜算几何啊?”
沈追说
“你这个意见提的太早了!看着好像很好,实际上完全不是一回事,你忘记之前掌管江南东道盐政的武肥禄了吗?誉王到了江南后先是放开盐商自己乱搞,进而加封官位,闹的一场台风下来分文不取,而武肥禄自己要背锅了。”
唐锦道
“你一说,我还真忘记武肥禄了,他现在怎样了?”
沈追说
“他现在还在那上面干着呢,能干下去那都是因为陛下,所谓誉王能够上缴这么多的盐税,你觉得这是武肥禄的功劳吗?誉王给陛下的钱全是脏的,有了这一顿就没下一顿了!所以这两年的盐税是誉王刚上任第一年的五六成。如果不是靖王和程知忌几个政策稳了这些盐商的信心,誉王功劳何在?”
萧选打心里对不起莅阳公主,便来见一下自己这个苦命妹妹,
莅阳公主听高公公说陛下到了,赶紧把煮茶的水滴在眼睛上,拿着手帕擦,装出一脸哭腔出来。
萧选看见莅阳公主哭,赶忙上去安慰
“哎哟,妹妹啊!当初我悔不该把你这门婚事安排给谢玉啊!谁知道谢玉不听朕的话在那乱搞呢?”
莅阳公主转过身去,继续装哭,不说话。
萧选道
“梅长苏太过分了!如此看来!朕要杀了他!”
莅阳公主哭泣道
“唉!我哭谢玉这人啊,心狠手辣!您说要杀林燮和几个领头的,他怎么杀光了赤焰军呢?那天晚上拆台的何止他梅长苏一个人呐?还有马文暄、言阙等人,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我给他生了俩不争气的儿子,景睿就是一游山玩水的花花公子,谢弼做别的事都不错,可就是爱嫖娼!我还怎么活呀!”
莅阳公主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