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第二天没起来用早餐。
凌晨折腾到三四点多才睡,她只记得自己双腿发颤,连站都站不稳。
而宴景禹那狗东西却依旧勃然大发,精神气十足,看得她想打爆这狗东西的狗头,奈何累得抬不起手。
宴景禹昨天有点不受控,可能是当了太久的合上了,上一次也都是在极力克制中做完,纾解才解了一半不到,就不敢再碰她了。
毕竟那时候的南焉身体还比较弱,腿也不能动。
但这次不同,她比醒来时胖了些,身上明显有肉了,气色也好了许多,腿也恢复了。
加上上午在医院的检查结果也都是不错的。
一旦尝了那点子荤腥,他就变得不可控了。
第一次时,可能还稍微矜持一些,怕她一时适应不了,给了她一个缓冲期,后面的克制力就一次比一次差了。
南焉不断说着‘不要了’,但他依旧没停下来。
第五次时,他才彻底停下,抱着南焉去浴室冲洗,然后放在沙发上,自己动手换了床单换了空调被,才再次将她放床上,搂着入睡。
因为太累了,南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七点多就醒来。
就连宴景禹这个每天起得很准时的人都多陪她睡了一个多小时,八点半才起来。
他洗漱完,先试了下她买的睡衣和衬衣,尺码都是刚刚好,便又脱下去了衣帽间,换了套西装革履出来。
床上的南焉还在熟睡,宴景禹也没有打扰,轻轻带上房门,独自在餐厅吃了早餐,放在桌上的手机里,是靳梁有关工作汇报的声音。
“先把工厂的流水线停了,让他们把详细数据报告在十点半之前交上来。”
宴景禹皱着眉头,眉眼里掺杂着几分不悦,等靳梁说完,才淡淡出声。
他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把事情不疾不徐地交代下去,随后挂了电话,起身拿过椅背上的外套穿上,准备往外走。
没两步,他又停下,对保姆道,“中午再叫夫人起来吃饭,午饭多点肉,别太油腻,再炖个鸽子汤给她补补,下午别忘了提醒她吃药。”
从过来工作后,保姆就知道宴景禹对南焉的生活可谓是无微不至。
吃穿用度上都很用心,隔三差五还会亲自点菜让她们做给南焉吃。
“是。”
保姆笑着应下,又问道,“那先生晚上回来用饭吗?昨天只有夫人一个人,这整个餐厅都看着落寞安静不少,挺孤单的。”
宴景禹拧眉,看着旁边这张偌大的桌子。
一个人坐在上面,确实显得有些孤单落寞。
他只稍微想象了下昨晚南焉坐在那吃饭的画面,心就沉了下去。
这也不是第一次南焉独自吃饭了。
他掌管那么大的家业,平时忙点也是正常的,但现在听保姆这样说,他异常的难受和心疼。
“她昨晚吃得多吗?”
“只吃了一小碗米饭,倒是吃了不少菜,晚上九点半炖的雪梨汤只喝了一半,说太甜了,我下回少放点糖。”保姆如实回答。
另一个保姆也说道,“不过夫人昨天晚上说过,今天中午想吃松鼠桂鱼,我等会准备去超市买新鲜食材。”
家里配了一辆车和司机,是给保姆外出采购时专用的。
接送南焉和十一的司机是另一个。
宴景禹淡淡点了下头,“晚上我回来。”
保姆又笑着应下,将他送到门口,目送他驱车离开后才收回视线。
南焉十一点多就醒了,也不是被保姆叫醒的。
饿醒的。
超饿,巨饿的那种。
身上的酸痛和下面的不适让她没有直接起来,而是在床上继续躺着缓了一会,然后才慢慢磨蹭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