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重了,就有点冲鼻子了。
南焉嫌弃地皱起了眉,清冷的声音透着几分斥责,“你怎么来这里了?还喝那么多酒。”
宴景禹处在半醉的状态下,意识还是蛮清楚的,现在这会听到她的斥责声,却莫名觉得心暖,将脸埋进她的脖颈之中,吸吮着专属她身上那股独特又好闻的淡淡香味。
“应酬,喝了点。”
他声音沉沉的,闷闷的,却格外好听。
南焉觉得他太重了,想把他推开点,但他搂得紧,完全推不开。
没办法,她只能艰难地迈着步子将他扶到了房间,然后用力将他甩下,疲惫地坐在了床沿边。
宴景禹紧闭着双眼,仿若一副醉得不轻的样子。
等南焉歇够了,她才上手去脱宴景禹的外套,和衣服,还用热毛巾简单帮她擦拭了下。
主要是她怕他把被子弄脏了。
这个床单被罩,是她今天晚上回来时,新换上的。
折腾完,也十二点过了,她将灯关掉,躺在被子里,身旁看似醉得不轻的某人就跟恶狼闻到肉香了似的,蠕动了两下就凑了上来,将她搂在了怀里。
薄凉的唇瓣还在她脖颈处的嫩肉上细细研磨着。
南焉痒得不行,用胳膊肘打了下他的胸膛,“宴景禹,你到底醉了没有?”
“醉了。”
南焉当即翻了个白眼,对答如流,醉个鬼。
她怒道,“你要是不想睡,就出去睡沙发,要么回你自己家,别在这里烦我,我还要睡觉的。”
这下宴景禹就老实了。
只让唇贴着她的肌肤,却没有任何动作。
这一觉,他们俩都睡得不是很好。
南焉受不了他的一些小动作,而宴景禹却在酒精的麻痹下,情欲更甚了。
却也只能极力地克制着。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克制,但仅有的理智告诉他,就得克制着,不然会出事。
凌晨五点多左右,南焉觉得身上不止有些重,还有些难受,唇间的呼吸也被夺去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就见宴景禹正忘情地吻着她,两只温热的掌心在四处游离着。
不安分得很。
“宴景禹!”
“嗯,我在。”
“你在干什么!”
“不明显吗?”
话音刚落,南焉屈膝,膝盖顶在他的腹部上,差了几寸,他就废了。
宴景禹一顿,垂下眼眸,“想弄死我?”
她唇瓣微张,还未来得及说话,唇再次被他堵上了,其中一只手已经大胆地往下探了。
南焉身体紧绷,倒吸一口凉气,睫毛都跟着颤抖一下。
本就睡眼惺忪,意识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再被他这么一挑拨,南焉的城池很快就被他攻克了。
也不再反抗,手指攀着他的肩膀,身子一下又一下地迎合晃动着。
伴随着朦胧夜色,屋内传出一阵阵娇嗔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叹谓声,层层叠加,加剧了这份暧昧的生长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