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珩这个人吧,和你家……额,不对,和晏总性格差异也挺大的。”
南焉睇了她一眼,没说话。
又听她说,“晏总这人吧,冷血无情,心狠手辣,他‘疯批’的外号没有白瞎。宴景珩嘛,吊儿郎当,像个纨绔,之前就听说他挺叛逆的。”
“你见过宴景珩吗?”
“没有。”
对于外界给宴景禹的评价,她是认可的,但她只知道宴景禹和宴景珩兄弟俩的关系不和睦。
也没见过宴景珩。
做不出什么评价来。
“干嘛?你看上人家了?”南焉笑着打趣一句。
言轻一听,满脸震惊和惊恐,“我靠,你别说这些让人心惊胆战的东西好吗?我是活够了,才看上他?疯了不是。”
晏家,可望而不可及啊!
有个先例就在自个面前坐着呢!
她要是想不开,完全可以去找根面条上吊,用不着这么自虐。
南焉笑了笑,吃过饭后,两人便去了医院。
路上言轻还想给十一带些零食和玩具,被南焉拦住了。
实在是十一现在不能吃太多的零食。
至于玩具嘛。
实在是太多了,玩不过来,还有好些连包装都没拆,拿出去都是可以摆摊的程度。
言轻就只好作罢。
等到了医院,十一正好在睡午觉,宴景禹就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中的文件,靳梁则站在他身侧,放低声音在做着工作汇报。
听到门口的动静,宴景禹轻掀眼皮扫过去。
目光在南焉和言轻身上梭巡了一圈,拧在一块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了。
就连眸底的深沉晦暗都散了不少。
南焉看他在这里,也是有些意外的。
而言轻看到他,倒是有些尴尬。
“你怎么来这里了?”南焉走进去,看出他的神色变化,皱眉问。
“保姆打了电话。”
宴景禹淡淡道,从她身上收回视线,继续落在手中的文件上,对靳梁道,“让营销部把数据重新整理,公司不养闲人和废人,连个数据都弄不明白,就都卷铺盖走人!”
靳梁颔首,临走前,和南焉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十一睡着了。”
屋子里只剩他们三人后,宴景禹起身,“既然你来了,我先回去补个觉,晚上有个应酬,不会来医院,十一那……”
“赶紧走。”
南焉不耐听他这些,催促道。
宴景禹:“……”
看在中午和她吃饭的人是言轻的份上,他就不计较了。
等宴景禹也走了,言轻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现在在他面前,还挺硬气啊,我还是第一次看晏总吃瘪的样子呢。”
南焉也细想了下,四年前多以前的宴景禹,四年后的宴景禹。
两者相比较。
确实,是有点不同了。
虽说,强势,霸道,专制,锐利,阴晴不定,这些好像都没变。
但又好像变了。
至少,在她面前展现的就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