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没在乎她言语中的鄙夷,也没想去和她趁一时的口舌之争。
既然宴景禹不在,那就没必要再停留了,再问下去,前台就算知道,肯定也不会愿意告诉她了。
从她的态度和语气上就不难听出,她已经将她当成那种想趋炎附势勾引宴景禹的人了。
但,趋炎附势,这四个字用在她身上。
也不是不行。
现在,她的确有求与他。
南焉碰了一鼻子灰,也没有宴景禹的联系方式。唯一的办法,也就是每天来一趟宴氏大厦来蹲宴景禹了。
到第五天的时候,前台都被她烦死了。
所以,一看到她,没什么好脸色不说,连语气都更加刻薄了。
“不是,你烦不烦啊!都连着来五天了,追我们总裁的人那么多,你真的是里头最坚持不懈的人,天天来,你是没见过男人吗?知不知道这样已经打扰到我正常的工作了?”
南焉蹙了下眉,还未出声,就听前台开始叫保安了。
不一会,保安来了,前台颐气指使道,“把这女人赶出去,以后都不准她进来了,烦死了!”
南焉问的那句‘宴景禹回来了没有’,没有得到答复,就被那两个保安桎梏住了双臂,拖着往外走。
模样可谓是狼狈极了。
南焉这两天是有点不舒服的,尤其是知道配型结果那天,因为着急,连个外套都没有穿。
初冬的气温本来就低,正巧前两天星城又在下雨,今天才放晴的。
着凉了不说,这段时间在医院照顾十一,没怎么睡好觉,又为了配型这件事情心力交瘁,所以气色不是很好,身体也软绵绵的。
实在是使不上反抗的力气。
到门口时,保安也没有因为她长得漂亮而怜香惜玉,毫不留情地给她推了出去。
还嫌弃似的拍了拍手。
南焉跌倒在地,正好一辆豪华的黑色商务车停在了她的身后,车里的人正好将这一幕纳入眼底。
车门打开,两个保安一僵,连忙颔首打招呼,“总裁,靳特助。”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南焉闻言,微顿,侧首抬眸,就对上南焉那道冷沉晦暗的眸子。
男人睨着她,蹙起了眉峰,“怎么回事?”
保安以为是问他们的,就抱着告状的心思道,“这女的近几天总是来公司找您,前台觉得她烦了,就让我们把她赶出来了。”
音落,男人的脸色幽沉了下来。
显然是动了怒。
但这怒气是对保安的,还是南焉的。
但两保安猜测肯定是对这女人的。
毕竟总裁向来不喜欢被这些庸脂俗粉打扰。
宴景禹目光再次落在南焉身上,淡淡开口,“有事?”
南焉点头,下意识搓了下被磨破皮的手心,“嗯,我有事想和你说。”
“进来。”
他迈步进去,路过前台时,前台和他打招呼,在看到南焉跟进来时,她略显诧异。
宴景禹没有看她,而是冷冷睇了眼靳梁。
靳梁领会,站在原地目送他们两人上了电梯,随后转身对那俩保安和前台道,“你们三被开了,等会人事部会下通知,去财务结工资。”
保安和前台傻眼了,问都没来得及问,就看靳梁也走了。
南焉一路跟着宴景禹到了总裁办,他让人送进来两杯咖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