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身体一颤,仿若划过电流。
她的敏感点,宴景禹了如指掌。
四年没经过情爱浇灌的躯体,在他的一番挑拨下,渐渐起了反应。
“你是想因强暴进监狱上头条吗?”她咬牙,努力克制着那番情动。
宴景禹一顿,下秒,唇角微勾,不甚在意,手还不安分地往下面探去。
南焉一凛,“宴景禹!”
“房间不隔音。”他又低声提醒,吻住了她的唇,“身体倒是比嘴诚实很多,流挺多。”
南焉顿时被一股羞耻感包裹,死死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出声。
宴景禹一边轻抚着她,一边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没想过和你重新在一起,四年前那种生活,我已经过够了,宴景禹,你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
“那明廷就能给你想要的?”他脸色蓦地沉了下来,嗓音冰冷。
她抿唇,“我和他只是朋友。”
宴景禹冷不防,“能睡在一张床上的朋友?”
“……”
见她不说话,宴景禹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直视自己,“你和他,几次了?”
南焉怒道,“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没有过?”宴景禹敛眸,“那十一说的……”
“爱信不信,我没有要和你解释的必要,滚开!”她再伸手去推。
宴景禹眸子里的已经漾起几分不显的笑意了,依旧不为所动,下边的手微微一动。
“嗯……”
南焉猝不及防地颤着身体娇吟出声。
“还想让我停下来?”
南焉那双妩媚上扬的狐狸眼愈发迷离,脸颊似是抹了腮红,泛着绯色。
妩媚又勾人。
宴景禹喉结滚动,仅有的那丝理智,也彻底被勾走,只剩欲念迷惑心智,将这秋日夜晚的浪潮彻底推翻,被暧昧春迟盘踞。
久散不去。
————
翌日一早。
南焉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旁边的褶皱睡痕却能清晰描绘出昨晚的疯狂和翻云覆雨。
枕头上还弥漫着专属他身上的那股淡沉木香。
存在感很强。
她撑着手臂坐起来,腰间和双腿有些酸痛酸软。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六年前第一晚的厮混。
除了她的主动变成了被动,好像……都没太变。
始于交易。
但,到底是心境变了。
她掀开被子走出房间,就见十一已经坐在沙发上看图书了,而宴景禹则坐在旁边教他。
厨房里,肖阿姨也已经在准备早餐了。
“妈咪,早上好。”十一看到她,脆生生地喊道。
“嗯,早,宝贝,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她走过去,摸了摸十一的脑袋,轻声细语地问。
“没有不舒服的。”十一认真回答。
“早上起来,量过血压,正常,空腹药也吃过了。”宴景禹懒懒散散地接话。
南焉瞧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去了浴室洗漱,随后步入衣帽间换衣服。
衣帽间不算大,但已经够她和十一用了。
只不过其中有两个放有自己衣服和裤子的柜子里有些碍眼。
里面放了三套西装,就连她那个空着的夹层里都放了三条颜色不一的西装领带。
她眉头再次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