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最后那条能打官司的路,也彻底被堵死了。
好一会,她才说,“去远山临别墅。”
车子抵达远山临别墅时,天空已经飘起了淅沥小雨。
她没打伞,付了车钱,将包包举在头顶,快步走过院落的鹅卵石小路,立在门口,熟练的输入密码。
“滴滴——”
密码错误。
南焉愣了,试探着又输了一次密码,但依旧显示错误。
悬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大脑当机了几秒,缓缓浮出一个真相。
他把大门的密码换了。
七点过后,雨越下越大。
宴景禹驱车进院子时,一眼就梭巡到了蹲在门口角落出的娇小身影。
他蹙眉,将车停好走过去。
南焉在这里足足等了五个小时,裤腿和衣服已经被打湿了。
在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时,她迅速起身,但蹲坐得太长时间了,腿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在起来的那刻,便失去重心,直直地倒在了他胸膛上。
宴景禹没有伸手扶她,而是冷冷的凝着她,“你又来做什么?”
“晏总,我求你,帮帮言轻。”
她仰起头,那张漂亮斐然的脸上不见半分血色,极尽妩媚的狐狸眼泛红。
破碎而又娇弱。
轻软的声线里透着卑微的乞求。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选的路了,也只有这条路,才能让言轻尽快从那个噩梦里醒来。
她除了放低姿态去求宴景禹,别无他法。
宴景禹轻嗤一声,越过她,输入密码,走进屋内。
南焉一时拿不定他的想法,但已经没有退路了,还是咬牙跟进去了。
客厅的灯没开,只有玄关处亮着微弱的感应灯。
男人覆在黑暗中,神色不明,让人看不清情绪。
他轻滚着喉结,“过来。”
低沉清冽的嗓音划过,犹如冬夜的寒风,灌入她耳郭中。
南焉迈开步子,走向他。
心跳也随着距离的缩短,愈发加剧。
那双晦暗幽深的眸子里氤氲着浑浊和欲望。
这是一个开端信号。
一瞬间,她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自尊心和骨气早已被绝望捏得粉碎。
她踮起脚尖,缓缓吻上他的唇,细长的手指轻抚在他的胸膛上。
丰盈温软的触感,瞬间将他的思绪撕扯开,他眸光一沉,用力掐紧了她的腰肢,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更是强势地卷入她口腔,吸吮着她的所有。
屋内冷清的气氛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暧昧气息替代。
宴景禹的手从衣角处探进去,用力揉捏。
“嗯……”
南焉忍不住轻喃出声,被他推着往后,倒在了沙发上。
男人的手变得更加肆无忌惮,错乱的呼吸声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边,沙哑的嗓音透着蛊惑,“说你想我。”
好一会,南焉才得到一丝喘息,配合的低语,“我想你。”
音落,唇再次被堵上,那吻,比以往更炙热,更霸道,更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