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先才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水,
“教主所言极是,可是教主,流言蜚语伤不了侯爷,可是多少会惹得一身骚啊。”
“哼,在老手无非也是那几家,再算上咱们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你刚才摇头是何意?”
王夫人放下手中的的针线,饶有兴致的看了过来,看着儿子有些紧张的神情,倒是有些奇怪,调笑道,
“回来就回来,那么大声做什么,身后的小丫头是谁啊?”
右护法摸着下巴,有些迟疑不定,前些日子的冤魂还有厉鬼索命,传的神呼呼的,教中之人也在谈论,
“教主,金陵城里的传言愈加玄乎,冤魂索命都传的沸沸扬扬的,虽说对侯爷无用,可是久了,那些言官还有民间信的人可不少,要是再有人推波助澜,您说最后会怎么样,”
张瑾瑜见到人走后,
“回侯爷,未曾回来,应该也是快到了。”
“子香,快过来,给玉儿看看,你们几个别看了,把她扶到我床上。”
白水月听到应先才的分析,暗自思索,真有人出手,怕是文官忍不住了,可是那些人不是傻子,会在此时横插一手,
“真要出手,无非是不想让洛云侯留下,目的太明显了,我想那些人不会轻易出手的,最多那些不怕死的言官可能会参上一本,哎,南人就是没去过边关,这些流言蜚语伤不了人的。”
“到底怎么回事?”
宁边也不废话,自是领命点齐兵马,飞奔出营,又是惹得码头一阵鸡飞狗跳。
张瑾瑜咧嘴一笑,拉着林黛玉就走进跟前,还替林黛玉搬了个凳子,林黛玉紧张的走了过来,欠身道了个万福,
白水月顿了一下,
“呃,那倒是。”
林黛玉一听要见侯爷的母亲,顿时有些不安,雪雁在身旁急的小心的拽了黛玉一下,倒是惹的黛玉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时,方把手拿开,
张瑾瑜轻轻应了一声,雪雁急忙走过来打开舱门,
“嗯,去见见也好,玉儿还要准备些什么吗?”
张瑾瑜一番话说的林黛玉有些不好意思,起身跟着就走出舱门,小心的下了楼船,然后去了另一边,有一艘更大的更奢华的三层楼船停在岸边,一行人就登上楼船顶层。
张瑾瑜沉着脸回道;
“母亲,岳父和岳母被盐商汪家的人毒杀了,来之前,在扬州给二老安葬好之后才回来的,有一幼弟又是早早夭折,如今玉儿孤身一人”
王夫人眼中怜悯之色闪过,难怪,
“真是胆大妄为,那汪家的人呢?”
张瑾瑜站在最后,紧张的朝里面看去,见到林黛玉眉头紧锁,一直没苏醒,生病了自己也不知道,着急问道;
“子香,怎么样?”
“是个好孩子,瑾瑜,哪家的闺女那么知书达理?”
卫永说完就打开舱门,倒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侯爷身后,随即见是一位姑娘,复又低下头,恭敬守在一边。
张瑾瑜在身后站着回话,毕竟自己婚姻大事母亲不在,私下定下来本是不孝,心中难免愧疚。
“末将参见侯爷,”
“快快免礼,母亲可在?”
“妹妹怎么了,有事就说,老夫人给你做主。”
“回侯爷,老夫人和夫人们都在。”
“嗯,杀得好,行了,玉儿,以后跟着我身边,在自己家里一样,咱们侯府没那么多规矩,想吃什么想要什么直接说。”
听到话音,王夫人和几女都转头看了过来,视线倒没有看向张瑾瑜,反而都聚集在身后的林黛玉身上,见到来的姑娘一身素色裙罗,恬静如有出水芙蓉,出尘气质的丫头,不免得有些好奇。
哪知道王夫人刚问完,林黛玉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围着的几女大惊,秦可卿急忙拿出手绢过来给黛玉擦眼泪,安慰着;
此时,
“什么都不要准备,府上没那么多规矩,不要拘谨,你啊,不要想太多。”
“行了,老身记着了,子香以后的药你亲自给她熬,时间有的是。”
张瑾瑜在身后有些站不住,迟疑的说道;
“母亲,岳父临终前让玉儿和儿子拜过堂了,然后因为身体原因,想把玉儿寄养在荣国府史老太君的膝下,等几年再入侯府的,荣国府贾琏也来扬州了,如今跟着来了金陵。儿子倒不想让其过去,但一怕玉儿有想法,毕竟岳父交代和老太君又是祖孙,二是怕荣国府老太君知道后要人啊。”
王夫人给林黛玉盖好被子,坐在床边,转过头冷笑一声;
“想要人,再说吧,都拜过堂了,自然是我们侯府的人了,什么时候去,是老身说了算,养一阵再说,到时候,去当然是要去的,怎么去我安排。”
“听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