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这才回过神来,蒙的愣在那。
“不对啊,什么时候要我去大营了,也不知会我一声,就给我安排了,不行,我得去找父亲和祖母问下,到底什么情况?”
贾琏也是着急,这怎么没有问过自己就让自己去军营呢。
就自己这身板,到那也撑不住啊,也不知道父亲和老太太怎么想的,正要出门,就被王熙凤拦下了。
“你拦我干什么!”
王熙凤一把拉住贾琏道;
“你去了也白去,这是早就安排好的,老祖宗也同意了的。”
“好家伙,你们都知道,合着就我一人不知道呗。”
“你敢说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和我在屋里喝酒,大老爷就过来说这事,还是你亲口答应的,你忘记了?”
贾琏听了,脑海里有点印象,好像是见过,但不是喝多了吗,记不住说了什么啊。
“我当时不是喝多了嘛,你也不拦着。”
“我怎么拦你啊,你都说想当将军了,还说你不在东北要不然黄吉台就不敢来了。”
贾琏听到王熙凤学自己说话,自己臊的脸色通红;
“我那不是说着玩的嘛,这还当真了,我要是去,早就去了,至于在家吗。”
王熙凤没给贾琏好脸色,大话说的一条一条的,怎么还怂了,
“别跟我说,这是两府决定的,谁说都没用啊!”
贾琏一听,怎么,两府决定的,那还有宁国府啥事,不会贾蓉那个倒霉蛋吧,
“你不会说宁国府贾蓉也要去吧。”
“这你不都知道吗,还问。”
“我知道什么啊,你快点说说到底什么情况?”
贾琏有些着急,可能是贾家有什么事,不然不可能两府做出如此安排的。
“这我也不知道,那晚我也问了大老爷,他就说贾家也该未雨绸缪提早安排点事了,其他也没说,对了,这事情是祖母点头的。”
贾琏听到这话也是死心了,这是分去不可了,还好是一校营主将。
“行,我知道了,哎,”
贾琏在那唉声叹气。
王熙凤看到贾连这样也不好受,就劝道;
“要不然咱们再去求求老祖宗,不去了。”
“说你眼皮子浅,还不信,这手令都下来了,哪能不去,再说应该是朝廷之上有变化了,不然贾家不可能让两府人去的,再者我还是一校尉主将,没事,在京营就没跑了,倒是你再府上收敛点。”
“我收敛,那下人还不得上天,反正老太爷书说了,这次是宁荣两府继承人过去的,要不然我就拦着了。”
贾琏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急着确认道;
“真的,父亲真的说过这话?”
“说了,平儿也在那,我才感觉有事就没多言。”
“那就好,那就好,哎,夫人,你多小心点,这府上你真以为二房是傻子嘛,现在钱全在他们那,以后即使我继承爵位,这怎么过活还两说呢。”
王熙凤也是听琏二第一次这么叫自己,说些体己的话,顿时红了眼睛。
“爷,我知道了。”
贾琏看到王熙凤在那抽泣,也是难过,凤姐也有如此一面,就过去拍了拍王熙凤的肩膀,这越看越美,就忍不住伸手摸了过去,王熙凤欲拒还迎,
“这还是白天呢,你想啥呢。”
“就想你了,爷这要去军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女人也碰不得,今天可得好好解解渴。”
说完就抱起王熙凤往床边走去,也不避讳,就直接亲了上去,王熙凤还想挣扎,就被按了下去,平儿见到也是起身出去把门带上。
贾赦倒是没有出去,一直在屋里看着自己的收藏的字画,选出一副上号的春景图,准备着人送去洛云侯府毕竟礼单写了这礼物还没送呢。
但是想到杨寒玉,那必定是心痒难耐啊,决定这画和银子由自己亲自送过去,本来想今天就过去的,但是想到今天还是勋贵们要去水静王水溶的府上商议要事,就难免面色不虞,心情烦躁。
要不现在就去侯府,晚上也不耽搁王府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