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宋老等三位,适时你们接踵来到,乃是你们首先释出投效的意愿吧?我感觉可用,自然就将之留下;这也是骗局么?”叶笑淡漠的道:“我叶笑除了是君主阁主之外,还有一个不世神医的称谓,虽是谬赞,倒也有几分真实,叶某人实无兴趣更无义务冒充什么人,设置什么惊天骗局吧?!”
叶笑言辞如刀,舌厉如剑,刀刀见血,剑剑刺心,偏偏每一言每一句俱都是真相,任谁也无从反驳,尤其关老等四老,一个个老脸绷得通红,却是始终作声不得!
那秦老爷子突然截声道:“叶阁主,任你舌灿莲花,但你以叶姓招摇,引人误会,这总是事实吧,你总说不屑垂天之叶云云,但你又何曾解说过自己非是垂天之叶一脉,光是意图借势而为一项,便已经是其心可诛!”
“荒谬,你怎知道我没有否认过?由始至终都是你们单方面认定我是垂天之叶一脉的后人,更大的原因还因为你们手上有证明我是垂天之叶后人的所谓证据!我需要大张旗鼓的否认所谓身份么?我该否认吗?”
叶笑冰冷的说道:“更有甚者,直至日前我本身根本就不知道,关老等四位的投效,竟是基于此点。”
“至于以叶姓招摇,哈哈哈……叶某本身便是姓叶,难道,还要改了姓氏不成?虽然叶某并不屑于这个姓氏,不过,名字却已经叫了这么多年?为了垂天之叶姓叶?我就得改了?这是什么说法?”
“此时此刻,尔等竟红口白牙的指责我设下惊天骗局,欺世盗名云云,意图浑水摸鱼?所谓垂天之叶,七朵金莲的七莲家族竟是此等扭曲事实、信口雌黄之辈,实实令人齿冷!”叶笑淡淡道:“敢问七莲家族的各位家主一句,你们现在还坚持我有哄骗过你们么!?”
四位老爷子愈发的面红耳赤,做声不得。
叶笑所说的无一不是实情。
由始至终,叶笑根本就不知道有所谓血脉玉牌信物这回事,一切都是源自他们自己误会了。
自主投奔过来,誓言为人家效力,现在发现事情搞错了,却又掉过头来说当事人刻意欺瞒云云,还要拉走投效主公的实力,这等勾当,当真是令人发指,不齿至极!
只说一句:我们认错人了,我们要走?这世上,还有这等事?
关老等四人何等身份,实在不能亦不愿抹杀良心砌词狡辩,
即便是那秦老爷子也是为之语塞。
所谓揭穿人家的惊天骗局?
由头至尾,根本都是自家人自摆乌龙,关人家叶笑什么事?!
人家骗啥了?
“再来,秦家主所说收回你们的势力这件事,我就更奇怪。”叶笑锋锐的目光看着秦家家主:“敢问秦家主此事又是从何说起的?什么时候本座所创的君主阁竟变成了你们的势力?”
“秦家主,请您给解释一下,你们是于什么时候建立、并且发展的君主阁?凭什么说,君主阁是你们的?这个中缘由,竟连我这个君主阁魁首,创始人都半点不知呢?!”
“所谓收回的立论源点是什么!”叶笑满脸尽是不屑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所谓收回要怎么执行,如何做到!”
此刻叶云端却是微微一笑,插言道:“叶兄此言却是违心之论;君主阁如今能有这等规模,这么多的人力,全都是冲着我们叶家的名头而来;以叶兄浅薄实力根基,若非有关老等四老的鼎力支持,何能于短短时日集聚这等实力,归根到底仍是拜我垂天之叶威名所致。”
“就算你始终没有明白说清根由,但大家却早已下意识的判断,你就是叶家传人,垂天之叶后人,才会这般跟着你一起创业;如今你真实身份曝光,试问还有谁会跟着你?你这君主阁,已是沙上城堡,朝不保夕、名存实亡!”
“从这一点上说,无论叶兄你本心如何,怎么行事,本质上就是在用我们叶家的名头招揽势力,如今实凝然眼前,君主阁的势力岂不就该属于我们叶家么?又或者叶兄执着于君主阁这块牌子,若是当真眷恋不舍,自可带着牌子离开!”
叶笑闻言点点头,淡淡道:“是么?我今日才知我这君主阁竟于垂天之叶渊源至此!”
“若是这样倒也简单,君主阁上下人等已然齐集此地,这股势力,究竟属于谁,抉择便在此刻吧!君主阁一应人手,无论任何人肯跟着你们走,我绝不阻拦!反之,除了君主阁这块招牌是我的之外,君主阁忠心属下,同样只隶属于我,任何人也夺不走,伤不得。触犯了就要付出代价!”
“现下,我没有兴致跟你们再多说什么。”叶笑眼睛里逐渐的露出杀气:“想要保住小命的,就赶紧让你的下属,给我的属下道歉!治伤!然后,把自己打成相同的伤势,之后,我们再说其他!我的时间很宝贵,没时间陪你浪费。”
来龙去脉此际都已经清楚,叶笑委实是再无兴趣跟他们闲扯,他的心中,那一股怒火越烧越旺,甚至,已经近乎烧没了理智。
遗弃我,不管我,任由我受尽欺凌,任由我生生死死,看着我受尽了委屈;如今,你们还要来谋夺我的基业?!
叶笑表面上平静如恒,但心中早已经是巨浪滔天!
你是长青之叶;你是云端之人,我叶笑为什么就必须是低贱的?
没这样的道理!
“且慢!”叶云端再度喝止,随即口气清晰的说道:“我另有一折衷之策,解开今日僵局。”
“我的护卫可以对你的下属道歉;治伤,这是应有之义,无论于情于理势必当为;但所谓下跪求饶云云以及造成相同的伤势,我想,我可以用其他的办法来表达诚意,这样大家可以免伤和气,令到事情有转圜余地。”
叶云端道:“叶兄,你看这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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