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确实是说了。”邱鸿文说道:“但是,要是把我换成你,你能不能信那些鬼话?靠你们锦衣卫,就把这么多人从泉州接出来,我知道你们的锦衣卫厉害,可再厉害的锦衣卫,斗得过数万大军吗?”
“那我不管,当初我可是答应你了,这件事你就不能怪我,谁让你不信我呢!”路朝歌说道:“你看,老廖和老石就信了,我是不是把人接回来了。”
“你这是耍无赖。”邱鸿文说道:“若不是你挟持了林成祖,你以为你能活着离开泉州?你以为所有的锦衣卫都和你一样,能想到挟持一个政权的皇帝?”
“额……”路朝歌不知道怎么反驳了,毕竟挟持皇帝这种事,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想出来的。
“但凡你当初让郑洞国的军队往泉州方向动一动,你的话我都能信。”邱鸿文继续说道:“可是你没有任何动作啊!那我能怎么办?我不能看着我家人死吧!”
“合着整件事还是我不对了?”路朝歌看着邱鸿文说道。
“你看你,这好像还真是你不对了。”廖泰初知道,这件事掰扯不清楚,有个台阶就赶紧递到邱鸿文面前,能下来就赶紧下来,至于路朝歌委不委屈的,人家也不可能在乎。
“你也觉得是我不对?”路朝歌看向了石康乐问道。
“我没有。”石康乐说道:“但是,你当初和人家说清楚啊!是不是?”
“那你还不是觉得我不对吗?”路朝歌没好气的说道:“我就纳闷了,你们是怎么把整件事最后怨到我头上的?”
“您大人有大量,这点小事就不要往心里去了嘛!”廖泰初笑着说道。
“行行行,你们真行。”路朝歌说道:“合起伙来欺负人是吧!就你们有兄弟啊!我路朝歌兄弟有的是,你等我把我的那些兄弟叫来的。”
“路朝歌,你让人把我带到长安城,想怎么处置我?”邱鸿文看向路朝歌问道。
“杀了、剐了。”路朝歌瞪了一眼邱鸿文,道:“我要不是看在老廖和老石的面子上,你都没机会到长安城。”
这件事其实和廖泰初和石康乐没什么关系,路朝歌之所以这么说,其实也是在帮这二位,不管怎么说,战场上走下来的兄弟感情是不一般的,若是就这么破裂了就可惜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在长安城生活吧!”路朝歌说道:“我想你出来的时候应该是带了不少银子,在长安买幢宅子应该不成问题,至于以后你们干什么,我也懒得管你,不过你最好什么都别想干,锦衣卫会盯着你的。”
“你确定不追究了?”邱鸿文问道。
“我要是追究,你们一家活不到长安城。”路朝歌将自己姑娘抱了起来,道:“以后好好生活吧!”
“对了。”刚要离开的路朝歌,转过头又回来了:“郑斯武和你姑娘的事,我会和他家里说,若是两家人都觉得没什么,那找个时间定个亲,郑斯武年后就要去武院了,等武院学习结束,两个人也就可以成亲了。”
“至于郑斯武这个人,他是郑家庶出不假,但是我并不认为庶出有什么丢人的,出身不是一个人能够自己决定的。”路朝歌继续说道:“但是,是可以通过自己努力去改变的,郑斯武他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人怎么样我就不多说了,但至少是一个信得过小伙子,比太多人都强很多。”
“若是秦王殿下保媒,那我们家没什么可说的。”大夫人赶紧说道。
“保媒……我才不干呢!”路朝歌说道:“他大哥要是知道我在这给他弟弟找媳妇还不告诉他,估计能和我玩命,一个两个就没一个省心的,到时候让我媳妇出面吧!这种事我媳妇比较擅长。”
说完,路朝歌抱着路嘉卉,牵着路竟择的手转身就走。
“爹,什么是保媒啊?”路嘉卉小声的问道。
“小孩子不要打听这些事。”路朝歌看着自己的闺女说道:“你在二十岁之前,这件事跟你基本上没什么关系。”
“哦!”路嘉卉点了点头,道:“那哥哥呢!”
“他也早着呢!”路朝歌说道:“你们了两个现在只要开开心心的就行了,有什么事爹就给你们解决了,你爹多厉害你还不知道吗?”
“爹爹最厉害。”路嘉卉永远都是那么捧场。
“儿子,你不夸夸老爹?”路朝歌又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爹,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路竟择一脸嫌弃的看着路朝歌说道。
“小样吧!”路朝歌笑着说道:“还说我幼稚,也不知道谁昨天晚上大半夜的跑我那‘爹,你看看我好像尿床了’。”
“我才三岁多,尿床怎么了?”路竟择无所谓的说道:“好像你三岁的时候不尿床一样。”
路竟择其实很少尿床的,主要是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路朝歌做了一道汤,味道很不错,这小子就多喝了好几碗,吃饭就吃好,路朝歌也没管他,谁知道半夜就尿了床了,路竟择尿床在秦王府那也算是大事件了,毕竟对于一个从小很少尿床的大少爷来说,这也算是新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