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闻讯跑过去吃瓜,便见刘老三跟他媳妇被官差给带走了。
“咋回事啊,咋来了这么多的官差。”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突然看到这么多官差,一个个都心有余悸。
刘家邻居全程目睹,不由叹息:“真是造孽,刘家出了这么一个祸害,官差说隔壁村那个新婚姑娘是被刘老三给强了跳井的。”
村民们眼珠子都瞪大了,他们认为的坏,最多是踩别人的菜地,吐几下口水,怎么都惹出性命来了。
刘阿花捏着手帕,冷声反驳:“这判定还没下来,三叔定是被人冤枉的。”
“冤枉什么?官差可是得了证据过来的。”邻居据理力争:“一想起住在你们隔壁就瘆得慌,这刘老三就是色迷心窍,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想非礼舒家媳妇。”
“就是,还反咬一口,说别人勾引他,真够不要脸的 。”村民义愤填膺道:“舒家现在今非昔比,这么好的日子,别人都羡慕不来的,李香芹可没那么傻。”
刘阿花气的脸色都变了,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能把舒家拉下水,反而惹来了一身骚。
看来报复还得靠她自己,不中用的东西。
碰的一声,就听见有人喊刘老太晕过去了,刘家已乱成了一团。
“呵,真是恶人有恶报,我呸。”围观的金氏朝地上吐了一口水,这老天有眼,还不用她动手了。
“媳妇儿,你以后可不准有事瞒着我。”舒春拉了下李香芹,有事一起扛才叫夫妻。
这场惨剧落下后,关于舒家的谣言不攻自破。
至于刘家,墙倒众人推,名声都坏透了。
刘阿花也待不下去,匆匆回去了镇上。
舒家恢复以往的和谐与温馨,笼罩李香芹多天的愁云散去,夫妻两人的感情比之前更加深厚。
不知不觉中,她在舒家有了归属感,这种被人信赖,护着的感觉真好。
舒春开始忙碌起来,他从山上砍了几棵树下来,拿着图纸跟舒慕儿商量着:“妹妹,你对家具有什么想法?你看我这图纸。”
这些图纸都是舒春自己画的,舒家几个男丁都是识字的,这得益于舒宇的功劳。
舒宇闲暇之余都会拉着家人认字,他经常说不求他们认多少字,够基本日常就行。
舒慕儿看了看字虽狗爬,但图纸画的不错,家具画的都很中规中矩。
“大哥,你可以突破常规去想象,比如桌子基本是圆形的,但你可以设计成方形,菱形等。当然我的意思也不是批判你的设计,我是说突破思维,不要局限。比如椅子有雕花木椅,藤椅,竹椅,太师椅等,可根据房间的布局,大小,风格设定相匹配的。”
舒慕儿说完后,又举了举例子。
像衣柜这些,可以做推拉式的。
一番话听得舒春是茅塞顿开,他一下就觉得灵感涌了出来,立刻拿纸笔来画。
“哎,舒家的,有人来找。”有村民路过,冲着院里喊道。
他瞅见有个年轻后生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这才过去询问的。
一问是来找舒家的。
也是,这舒家自打建了新房后,一般的人可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