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点。这里的气味太难闻了……”
“气味？”李子衿微愣，靠近了些人体模型，似乎她也有闻到什么细微难闻的味道。
“太臭了，这人体模型太臭了！”
“臭？”李子衿眼睛瞪大，这才确定了那股难闻的味道根本不是刺鼻的石膏味道，而是某种腐烂的臭味！
“黄百合花的花语是什么？”
赵慕灵捂着口鼻，一脸难受的嘀咕着，“好，好像是感激，歉意，荣誉什么的……应该是对朋友是感激，对爱人是歉意吧……”
李子衿盯着眼前的模型，目光转动看向了周围摆着的五盘花盘，目光微动。
嘭！！
李子衿抄起花盘一把砸在了石膏模型上，模型因为硬物的打砸被撞出了豁口，刺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一侧的赵慕灵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
“呕~~”
李子衿伸手拉了一把赵慕灵，目光扫了一眼地上脱落的石膏，在那石膏山隐隐沾着什么白色的东西，还在不断的扭动着……
李子衿刚想蹲下去查看，忽然听到暗室的门口传来了细微的交谈声，连忙抬头捂住了小姑娘即将脱口而出的呕吐声。
赵慕灵眨了眨眼睛，嗯？？
“你是谁？你鬼鬼祟祟在小少爷办公室干什么？！”是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声音。
“小少爷？我来这里可是老板的要求。”是一道同样熟悉的男人声音。
“老板？老板派你来的？”
“呵，你们做了什么还怕老板知道吗？”
“老板的动作怎么可能这么快？”
“你在怀疑老板的实力？”
“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板只是派我来看望一眼小少爷，只不过我真的只是看望还是其他也是取决我自己。”
“你想要什么？”
“当然是封口费了。”
“你要多少？”
“两百万。”
“你跟老板这么久，还会差钱？”
“就是因为久，老板才觉得钱显得俗了……唉，放心，你给我点好处，我一定不会告诉老板的，包括你私自为小少爷做的那些事情……”
“好，等我拿到这笔钱就给你……现在请你立马出去！”
“嗯，可以。”
门外恢复了安静。
李子衿没动，连带被她捂住嘴的着赵慕灵也是没敢动。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很久之后李子衿都没有听到门外传来动静声，这才缓缓的放开了手，快速的扫了一眼地上的花盘残骸与那石膏的碎片，从口袋内掏出仅剩的一只手套套上，捻起地上的石膏残片，李子衿这才看清上面不断扭动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
“呕~”
“嗯？”赵慕灵有些虚脱的立在一旁也不敢吱声，只是见到女人忽然发出了呕吐声，一时有些惊讶。
李子衿随手扔掉了石膏碎片，目光在地上的花盘残骸上顿了顿，右手微顿，还是伸手念起了那一段白色的物体，直到拿到眼前她才看清手里的白色物体是一节什么部位上的骨头……
“是手骨……”赵慕灵的声音忽然响起。
李子衿微惊，手掌收缩，快速扒开了地上的花盘碎片，果然在里面又扒出了两节手骨，这次她把目光看向了剩下的四盘百合花盘和还立在一旁的石膏人体模型，有股惊心的寒意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