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再次转身,这次任凭刘侧妃怎么喊都没再理会,
走到院子时,被几个侍卫拦下,应雪玉一脸笑眯眯:“想清楚,你们效忠的是谁。”
侍卫们顿了顿,迅速让开路。
刘侧妃气的全身发抖,不敢置信,自己竟被两个狗奴才无视,
咆哮如雷:“杀!杀了他们!我要他们死!全都要死!会医有如何!我不需要他们医!杀鸡儆猴!给我杀鸡儆猴!”
翠然轩内打砸声不断响起,片刻后,屋内一片狼藉,
刘侧妃喘着粗气,坐在软塌上,头发凌乱双眼通红,瞪着屋内低头不语的下人,都在取笑她!
不过半日,翠然轩内抬出了三个丫鬟的尸体。
海嬷嬷到前院寻徐总管,让他安排新人进翠然轩伺候,
被安排的人得知自己要去翠然轩,下跪不起,一个劲的朝徐总管磕头,宁愿去庄子上干粗活,也不愿去翠然轩当差。
徐总管也担心送去一个死一个,待王爷下朝后,去书房寻贤王拿主意。
贤王冷笑的吩咐道:“去告诉她,翠然轩死一个少一个,以后不会再有新奴才去伺候。”
这么多年不弄死她,还真以为是他怕了右相吗!
无非是顾及女儿罢了,即便没有父女情分,但好歹也是自己的血脉。
徐总管迅速去翠然轩传话,脑袋被砸出了个口子
徐总管捂着伤口,极力压下怒气,恨恨的说道:“王爷还交代!侧妃娘娘打砸的东西,府内不会再给您置办,请您出银子自行采买!奴才告退!”
不等刘侧妃说话,徐总管气冲冲离开翠然轩。
“啊!啊!你们敢这么对我!我爹是右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们都去死!去死!”
刘侧妃疯魔一般的怒骂咆哮,全然不知身下已渗出了一滩的血。
翠然轩内的事,很快传到了红云轩曹侧妃耳里。
曹侧妃正淡定的剪着花枝,嘴里说着同情,嘴角却得意的笑着:“真可怜,当年怀上王爷的孩子有多嚣张,如今就有多落魄。”
钱妈妈附和道:“可不是!当年她怀孕的时候,您可没少被她冷嘲热讽,明明是个侧妃,排场比碧雨轩那位还大!呵,若不是娘娘你使计让王爷痛失爱子,王爷怎会喝的不省人事,让她捡到便宜!”
曹侧妃募的沉下脸,阴冷的看向钱妈妈:“当年我使计?使了什么计?”
钱妈妈惊慌的跪下煽自己嘴巴子:“老奴胡言乱语!还请娘娘莫怪!”
“起来吧。”
曹侧妃收起阴寒的眼神,脸上又挂上浅笑,笑却并未达眼底
钱妈妈站起身,还有些惊魂未定,手脚微微颤抖,紧紧抿住嘴,安静的听主子继续絮叨。
“还以为东厢房的美人是个厉害的,没想到刚出手就死了,呵,皇后培养的人也不过如此!”
摆弄好一盆鲜花,曹侧妃端着花盆左右端详,而后又剪碎了所有的花,
缓缓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不是病死也会作死,横竖都要死,不如在死之前为我做件事,呵呵”
虽然知道主子说的是刘侧妃,钱妈妈总觉得,后半句像是在对自己说,顿时心慌缭乱。
待安士宇俩人回王府,夜已深
姐妹俩很有做奴才的自觉,一个坐在房门口的门槛上,认真翻阅医书,一个趴在屋内的桌子上打瞌睡。
安士宇抱起呼呼大睡的应雪玉,放在她自己的床上,温柔的给她脱下鞋子,本想给她宽衣解带,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