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楚天原来所说过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也不好使!
提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么陈瀚文与那个叫张桂英的女子的情况便类似了。
陈瀚文连那张桂英的面儿都是头一回见。可张桂英却说他是自己的男人,这让陈瀚文如何能够接受?
他还讲现在是新时代的讲究自由恋爱!
只是就他这番论调好不好使,马上就有了证明。
现在陈瀚文一看冷小稚的嗓门都高了,这是真生气了,吓得他赶紧说道:“是是是,是差不少事,我错了还不行吗?”
冷小稚一看陈瀚文的这副熊样气的也笑了,然后不再理会陈瀚文便带队往大路方向走了。
陈瀚文便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后跟着。
虽然说楚天他们这个,排是去那个鲶鱼嘴看看那里到底有没有埋伏的。
可是这也不是什么火烧火燎的急事并不耽误大家在旁边看热闹。
士兵们的目光便在那几个当事人的背影上上转来转去,转去转来。
当事人都有谁呢?陈瀚文,张桂英,孙宝儿。甚至还有他们营长的夫人冷小稚。
“走了!看什么看?该执行任务去了!”楚天便招呼自己手下的士兵沿小路走。
士兵们自然是要跟着排长走的,可问题是走着他们的嘴也不闲着,便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副排长也真是的,隔着好几千里地来了个送上门的媳妇,干啥不要啊。”甲士兵就说。
“没看那个孙大宝子看副排长的眼神吗?我估摸咱们副排长也相中孙大宝子了。”乙士兵给出了答案。
“快拉倒吧,头两天我看孙大宝子看咱们副班长还含情麦麦的呢,今天可就是冷若冰霜了,显然他们两个成不了!”丙士兵表示了反对。
要说丙士兵还真有点文化,他竟然知道含情脉脉与冷若冰霜,只是可惜却念了两个白字,把含情脉脉说成了含情麦麦。
走在前面的楚天自然听到了士兵们的说话他心里好笑却也不制止。
大家当兵在外本来就已经很辛苦了,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为国捐躯了。
平时也没有什么乐子,现在出了陈瀚文这档子事大家嚼嚼舌头根子又有啥?
有句话咋说了的?看到别人饿着,自己吃饭不吧唧嘴,那也是一种善良。
同理,要用在这件事上那就是,看到别人在打光棍,自己有媳妇了,那不吹牛逼不炫耀,那也是一种善良。
只是楚天终究是把他手下的这些士兵想的太“善良”了,接着他就又听到有士兵用更低的声音叨咕:“咱们副排长那句话啥意思?咋还把咱们排长扯上了?”又有士兵问。
“是啊,你听他话里的意思,不光说咱们排长,好像是说咱们排长和营长太太——是吧?”乙士兵附议。
“你们知道个屁,啥也不知道,别在这跟我扯老婆舌!”楚天一见士兵们把话题都扯到自己身上了那当然是要制止的,吓的士兵们连忙闭嘴。
有件事情士兵们不知道,可是楚天却是知道的。
那是因为张桂英找过来之后,冷小稚和张桂英谈话的过程中,他就在旁边听着呢。
这就又不得不提起刚才陈瀚文所说的话。
士兵们搞不清楚陈瀚文所说那话是啥意思?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楚天却是心知肚明的。
陈瀚文拿他楚天和冷小稚两个人的事与他陈瀚文和张桂英的事做比较。
陈瀚文说我又差啥呢?冷小稚反问你说差啥?陈瀚文就不敢往下接了。
事情说的很拗口,跟绕口令似的,那么到底差啥呢?
差的就是,据张桂英所说,陈瀚文的父亲已经过世了,那是张桂英那个当时还未过门的媳妇开始端尿的伺候着,把那老头子送走的!
换言之就是,张桂英这个没有过门的老陈家的儿媳妇替外头打仗一直未能回家的老陈家的儿子陈瀚文尽了孝!
所以你陈瀚文想讲究自由恋爱,想不要这个能贴上来的媳妇可能吗?
不可能的!
都说忠孝不能两全,你在外面打日本鬼子那是为国尽忠,可是你没过门的媳妇再给你伺候爹,那就叫尽孝。
你陈瀚文还有脸问差啥?你说差啥?中间差了个“孝道”!
上一章又在审核中,抗战不好写,禁忌词实在是太多了。通过了最好,如果通不过,那就得重新删改直到符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