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本是侧搂着冷小稚的他又把脸往前凑了下,他硬硬的胡茬就扎在了冷小稚的脸上。
“人都是你的,你想的可真多。冷小稚抚摸着商震的胸膛说道。
“我——”钱串儿语塞,这回声音就大了一些,“哪有你这样当——”
“该洗的都洗!”冷小稚又喜又恨的伸出手指在商震的脑门上按了一下才爬上炕去。
她把水盘子都放下了之后才解释:“再这么晚,人家刚要睡着,内裤洗了。”
到了这时商震才注意到冷小稚也只是在上身穿衣服了,下面却是只穿了个小裤衩。
一时之间冷小志也忘了自己脸上的痛,已是变得柔情无限起来,这些年自己没有跟商震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到底吃了多少苦。
商震不由得笑了笑,可是他那笑也是倦怠的。
冷小稚忙叫道:“别上来,自己洗洗再上来。”
冷小稚既不欢迎也不阻挡,男人嘛,可不就这样吗?
“嘎哈?”脚步声响起,那是钱串儿跑过来了。
“把你的人领走,我要和我媳妇睡觉了。”商震说话的声音委实不小。
难怪他要用被子把腿盖上,商震恍然。
“你要睡就睡呗,谁也没拿小棍支你眼皮。啥就我的人?啥就我的人?”屋里正在穿衣服的高小翠就听钱串儿嘟囔道。
“听这声音有点底气不足呢?”煤油灯下冷小稚窃笑,高小翠也笑。
钱串儿本来想说哪有你这样当营长的,可是一想到前几天营长差点被人暗算了,他是不能把营长这个名称在黑夜里报出来的。
“我还没有好好的看过你呢!”她搂着冷小稚说道。
“看不到的敌人最可怕,那以后你们可得小心了。”冷小稚不由得担心起来。
“那到底是什么情况,是哪伙的人要来暗杀你们师长和你?”冷小稚问。
可也就在高小翠都感觉到为难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商震的喊声:“钱串儿!钱串儿!”
“看样子应当是日伪的人。
“哎呀妈呀,累死我了。”商震便要上炕。
而现在冷小稚这么一动,虽然煤油灯昏暗,却也难掩自己媳妇那雪白的腿。
屋子里传来了两个女子穿衣服悉悉琐琐的声音,而冷小稚还问,这么晚了,小翠你到哪里去住。
商震进屋,回身关门插门的时候还听到钱串儿在那抱怨:“女人就是麻烦。”
那是一个大户,好像是被我们的人抢过之后怀恨在心就去当汉奸了。
一时之间商震也忘了累了就看着自己媳妇,趿拉着个鞋像一只小鹿一般一跳一跳的跑到屋子的角落里给自己端出一盆水来。
“也不知道抓人你在外面睡了多少觉。”冷小稚心疼的说。
本来高小翠是住在一个老乡家的,可是现在都快子夜了,老乡家肯定也已经睡觉插门了。
“你别在这捅咕了,你正事办的怎么样了?凶手抓到了吗?”冷小稚问道。
“不行!”冷小稚斩钉截铁的叫道,然后她一掀盖在腿上的被子就从炕上跳了下来。
冷小稚试着推了一下没有推动,而这时她便听到了商震的鼾声。
估计那几个家伙要做这件事,可能是想给鬼子递个投名状吧?”商震接着解释。
冷小稚就这样被商震抱了十多分钟后,他才推着商震解放了自己。
这时她却又想到,看样子商震也没有太多的关于那伙凶手的信息。
那自己应当利用自己鲁南游击队的情报网帮他们收集一下,那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