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刚刚动刀杀敌之人却是边小龙。
而就在范铲铲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要去打灭那盏依旧在亮着的灯。
可是这时那角楼的门便被推开了,他本能的就把手中的刀向前方砍去。
本来条件不具备的范铲铲也只能提前动手了。
在伪军的迷糊之中抓着他的那只手还在拼命的往下拽,而他则出于本能的挣扎着。
“东南角的灯咋灭了?”这时村子西南角角楼上一个正站在外面系裤子的伪军对所发生的一切还懵懂无知呢。
“上!”黑暗之中有人低喝道,于是,无数个身影顺着那条上山的路便往山上疾跑而去。
四个角楼四盏灯原来就有一盏是坏的,可现在又灭了两盏,闹了半天只剩下自己这里一盏了,他是土匪出身便已经觉出不妥来。
“二狗子,不对了,快醒醒!”他喊和他一起值哨的同伴了。
这一下委实把这个伪军撞的不轻,因为这个角楼本就是红砖砌成的。
除了那阵狗叫今夜与往常相比似乎也没有什么,而这种情况则一直持续到了午夜时分驻马坡东南角角楼上的灯忽然无声无息的灭了!
驻马坡村子里已经进入梦乡的伪军们当然不知道,就在那灯灭的一瞬间,那山脚下突然就响起了一片枪械轻微的碰撞之声,就仿佛在这初冬里下起了一片寒雨。
可是他一转头之际却惊讶的发现,西北角的灯竟然也灭了!
“不对吧?不对啊!”第二个发现让他忽然就警觉了起来。
一段时期以来,驻马坡村真的就成为了一头吞噬善良百姓的恶兽,而这扇门就是那恶兽的巨口。
他们必须在这个制高点上架起枪来,对一会很可能出现在街道上的伪军开枪射击。
那声音其实并不大,绝不是大门年久失修门轴缺油所发出的那种“吱丫”声,原因却是刚才熄灭了那盏灯的人却是在那门轴处浇了一瓶花生油!
而持刀之人瞥了他一眼后便急忙往那角楼里冲去。
“杀就杀过,你吼什么?女人就是麻烦!”代替大老笨回答的是范铲铲,刚才就是他试图把那名伪军哨兵从角楼上拽下去的。
他可是听到了这名伪军喊了,里面还有一名伪军呢。
算了,灭了就灭了吧,睡意犹存披着大衣的他转身就要进屋。
于是当士兵们冲到那村子的围墙处时看到的就一扇已经敞开的大门,和黑黢黢的门洞后那稍微亮上一些的天光。
至于那角楼上的伪军哨兵那都不用问,若是那哨兵不被除掉那灯也怎么可能会熄灭?
士兵们接着往里冲,后面的人在冲过那道大门后虽然急切却马上有序的分开了,不同的战斗小组有不同的战斗目标,他们要力争在敌人发现前以达指定位置。
黑夜里,商震营的士兵们依旧在快速展开。
正如先前商震在布置战斗方案时所说的那样,咱们进到驻马坡不是问题,可是各组找到自己的目标就很麻烦。
原因是这驻马坡并不是专门的据点,本来是一个村子,那房舍很多。
虽然根据情报他们有伪军们大多数所住房屋的位置,可目标多了要有针对性的攻击那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