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林家破房子里热闹非凡,张铁柱两口子满脸通红兴奋数着钱,他们一辈子都没见到这么多钱,张小花更是拿着老妈给的一张大团结买了一大堆零食,他们家不差钱,有钱。
一桶原油30美元7桶多一点就是一吨。在1993年一美元就能换华国币85元。比例高的吓人。一辆5吨油罐车能卖9300多元。建丰市那些号称赚钱的工厂可能都不如张三林他们家后院一口油井的产出。
市税务局科员马丽丽嘴都笑歪了,他们一共两个人过来监督。市里那些纸箱厂,汽水厂,机械厂算什么。就算纳税最多的市东山煤矿交的税能跟三林公司比,别看人家就一口油井,但销售额高的吓人。那边那个穿着带补丁的妇女一个小时就能收入一万多元。那些钱百分之四十多可都要交税的。对于穷的叮当响,3个多月都没发工资的公务员系统来说这些税款就是他们市救命稻草。要不然市里领导每个月都要哭爹喊娘管省里财政要钱,给还好说,不给你也没办法。
张三林一直忙到下午3点都没吃一口饭。吃了一口妹妹给买的面包对着小花说道:去把打井队袁队长给我叫过来。张小花答应一声飞奔往后院跑去,现在他三哥可是她需要溜须拍马的人,以后要零钱就靠这个以前不着调的三哥。
张老板叫我,袁队长进屋高兴打着招呼,今天对于他来说是梦幻的一天。打井钱不用担心,而且打出了一口油井。
袁队长今天辛苦,我得谢谢袁队长让我发家致富。张三林心情很是不错。
是张老板有能力,有大气运跟我们打井队关系可不大。
张三林让袁队长坐下,递过去一根烟说道:我想跟袁队长商量一下,我这口油井托袁队长和各位兄弟的福算是打了出来,但以后肯定需要工人维护。我想问一下袁队长能不能在平县找一些打井的工人,一天工作八个小时三班倒,你放心,我可以给每名工人一个月八百元钱,上班车接车送。当然如果袁队长愿意来帮忙我肯定不会亏你。
袁队长兴奋攥紧拳头心中嚎叫急忙说道;张老板放心,找工人的事交给我。以后我一定听张老板吩咐。
张三林点了下头,从挎包里拿出一沓钱递给袁队长说:这是你们打井队应得的工资,今天打出油井另外再给你们每人500元奖金,你回去分给工人们。
袁队长走路带风回到油井作业区把大伙叫过来转述了张三林说的话,引起一片欢呼,有奖金,以后一个月八百元工资傻子才不干,简直天上掉馅饼。
小花,你再去把二赖子叫过来。送走袁队长后张三林继续让妹妹跑腿。
三林叫我有事,王强气喘吁吁进屋急忙问道。明显是一路从家里跑来的。
看把你累的,张三林也没废话拿出二千块钱说道:我需要人手帮我,你拿着钱去镇里包两台小面包车以后接送后院工人,另外找个厨子给工人做饭,每顿要有鱼有肉钱不够就管我要。想了一下张三林继续说道:工资给你一个月六百。厨子就找村西头老赵头给他一个月四百块。
行,你放心。我现在就去。二赖子兴奋拿起钱登上张三林家自行车冲了出去。一个月六百工资,以后我王强也是有工资的人,娶媳妇也不是不可能。憧憬以后幸福生活王强就充满干劲。
三林,这钱以后都是我们家的。李翠花咽着唾沫看着布袋里的钱,已经晚上将近9点,一白天重复来了10多辆油罐车,外面灯火通明,不管什么时间都有一辆油罐车停在油井作业区。
也不全是,其中百分之四十要向市里交税,还没算其他一些小税种。张三林一想到需要缴纳这么多税就有点肉疼,多亏现在国家还没对国人征收个人所得税。
那也不少,咱们家有钱了。我得赶紧把你二哥叫回来。让他给你帮忙,没他电话怎么办。突然想起联系不上二儿子李翠花急的在地上走来走去。
急什么,秋底二林上不了工就能回来,也不差这几个月。张铁柱抽着小闺女给买的香烟安慰自家婆娘几句。
明天你把你大哥大嫂叫过来帮忙管钱,让他们把小宝也带来。几个月不见我想的抓肝挠肺。李翠花一想起小宝就满脸笑容。小家伙可是全家心肝宝贝,该死的老梁头总不让儿媳妇把孩子带来。
张三林看着老妈喋喋不休骂大哥老丈人很是无奈,大哥是上门女婿,小宝姓梁不姓李,得管老梁头叫爷爷,当然要防着小宝跟你们亲近,小宝这小家伙,有俩爷俩奶。
呼啦一声,王强开门走了进来。
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张三林站起来把二赖子引进来问。
一会我得跟着去平县接几个工人上工,让司机熟悉一下工人住处。按照规定三班倒,半夜12点会交班。我还得安排司机送工人回家。等司机明后天熟悉我就不用跟车、王强拿起水瓢猛灌了几口水继续说道:袁队长临回家时候让我转达让你明天赶紧购买采油机器需要的零部件多储备一些,最好找个专业采购人员。
行,这事我记在心里。油井是重中之重安全问题必须得到重视。任何一个小小零部件都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事故。
张三林送走王强让父母睡下,收钱方面不用担心市里来的税务人员比他还上心,每台油罐车都固定5吨,不可能出乱子。
张三林看着累了一天睡下的父母,又瞅了一眼说梦话的妹妹起身回到自己房间,今天一天把他忙的五迷三道,累的浑身疼痛困得实在受不了。
张三林躺在炕上闭眼进入系统,任务完成但系统面板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以前涂黑的地图,这让张三林暗骂一声狗系统。
我都完成任务,你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吧。打几个字或者说句话也行啊。沉默是几个意思,想不明白张三林也不再想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