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呢,在东北的一个偏远山区,在八十年代东北的山区交通极其不便,我们去县城只有一条小猫道,小猫道呢东北土话就是形容这条道的形状规模就像猫随意走的一样弯弯曲曲俩人并排都困难的小路。
我们村子不大 百十户人家,可是我们村在当时可是历史较久且防卫力量很强的村子,据说在明末清初就存在了,村子的四周都是高墙城楼的四个角上还有炮楼,民兵连长带着十几号人,听说还跟山上的土匪打过仗呢。
我出生在八零年的夏天,当天是一个没有月亮狂风大作的夜晚。我是一个早产儿没到月子,羊水就破了,父亲小跑着去找张阿婆。“张阿婆我老婆快生了,快跟我走吧”我父亲急到。张阿婆;“怎么回事,”父亲;“不知道啊!昨天还挺好呢,快走吧!”张阿婆;“哦 快走 快走”。父亲;“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风这么大”。张阿婆;“是啊刚才还好好的呢!”父亲;“阿婆我背你走”。张阿婆;“不用了前面就到了”。父亲;“阿婆快点吧,我怕出事”。父亲背着张阿婆三步并成两步一会就到门口了。“小慧扶一下张阿婆到里屋看看”父亲说到,小慧应声;“哎,阿婆你看,好像是难产”。小慧呢是我家邻居,听见动静过来帮忙的,那时候的农村人都特别的朴实,谁家有事都要过去看看,真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啊。阿婆;“快、热毛巾,给小怡咬着”。我的母亲叫唐家怡,老人都叫她小怡。阿婆;“大志在拿盆热水来”。我的父亲叫王宏志,年长的都叫他大志。父亲;“阿婆水来了”阿婆“放门口就行,你再去弄点柴火加点火,不能让孩子受凉”。父亲去屋外捡柴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一个佝偻背的老人,确切的说不能算是老人,因为他的体态佝偻面色蜡黄,尖嘴猴腮,两只眼睛跟黄豆粒一样大小,面朝我家屋内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父亲。父亲道;“你有事吗?”老人;“我想讨碗水喝”父亲;“我这忙着呢,门内有井你自己打吧”。于是老人就进门了,我父亲也没有太在意。等我父亲拾柴回来看到老人朝屋里走去。父亲喊道;“你干嘛,你怎么还没走”。老人;“里面生孩子吧,我想看看”。父亲;“生孩子有什么好看的,快走快走”。老人;“没有我的帮忙你这孩子怕是生不下来”。父亲;“说什么呢你”。这时阿婆在屋里听到了外面的对话也是用尽了手段还是不行,忙对父亲说到;“让她进来看看也行”。随后父亲就把她叫了进去。只见她把母亲翻了下身,身子侧起来拍了拍,点了几处穴位,我这才顺利出生。阿婆看到我后忙叫道;“小慧、拿条毛巾”。父亲急忙问道;“男孩女孩”。阿婆说;“恭喜你呀!是个带把的”。父亲忙走过来,一脸的喜悦乐的合不拢嘴。这是老人一把 把我抱了过去,抱着我目不斜视的看着。张阿婆看了看老人端详一会后脸色就变了,急忙把我夺了过去,悄悄的对父亲说;“赶紧打发她走”。父亲表示不解。阿婆说;“这人我从来没见过,且身材瘦小佝偻 面黄耳赤,目光毒辣,你家也没有别的什么好东西,我怕她是对你家娃娃感兴趣”。父亲听后忙去对老人说到;“大娘太感谢您了,您就是我们家的恩人,我们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就给你二十块钱吧!您别嫌少”。父亲在身上掏出了两张大团结。老人此时正在直勾勾的看着我回道;“不用不用,我老太太不用钱,走到哪讨到哪,我就是看你们家娃娃生的俊俏,想多看几眼,要是感谢我管顿饭,就给我杀只鸡吧!我看你们家养了几只鸡,我也没吃饭”。老人继续说道;“今晚呢,我就在这过夜了,正好 好好看看大孙子”。父亲说到;“大娘我们家小,没地方住您还是到别处吧”老人这是有点生气了说;“这么晚了你让我一个老太太去哪,我就在这坐着眯一晚上就行”。这时父亲犯了难,看像张阿婆。张阿婆说到;“怎么能让您坐这呢,我出去看看谁家有地方将就一宿”。“小慧呀你照看一下,我跟大志出去一会”。小慧;“好的阿婆”阿婆叫着父亲就出去了,出了门阿婆就对父亲说;“据我观察 它估计是刚刚能幻化人形狐狸,和人打交道没什么经验,全靠胡家长辈传授了,以前我就听说过这大山里头有一窝狐狸”。父亲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阿婆;“你还小 深山多野怪,林大出妖精,很正常 就是它们一般远离人们的居住区,这就是看上你们家娃儿了,不然它也不会出来”。现在父亲才了解到阿婆还是一位出马弟子,仙家是灰仙一只活了几百年的老鼠精,平时就住在他们家里。父亲;“那现在怎么办”。阿婆;“我已经有主意了,狐狸怕老鹰,村东头王伯家不是养了几只么,咱们把它借来就说院里有蛇,在叫几个年轻人埋伏起来,把狐狸骗出来用老鹰把它吓走就行,不能把它打死 狐狸的报复心很强的”就这样阿婆跟父亲就去布置去了。
村东头有一间旧房子,父亲叫大家埋伏在四周,锅里在炖一只鸡,阿婆和两个年轻人在屋里老鹰用布盖着,父亲去叫“老人”出来,开始“老人”不出来。父亲说大家都去那边住都收拾好了,炖的鸡也在那边“老人”才同意过去。刚到门口“老人”就闻到了肉香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老人”那尖尖的鼻子闻着闻着就感觉到了不对,说道;“你这房里养着什么”。随后就往外走,父亲和几个年轻人马上就把屋门关上了。“老人”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阿婆;“我还想知道你要干什么呢!”此时两个年轻人把斧子,镰刀都拿了出来,“老人”;“就你们这两个人还想对付我”。阿婆;“我们这不只有人”。就把箱子上的布拿开,几只老鹰呼扇这翅膀就出来了,老人知道有老鹰之类的动物在里边,但不知道这么多 还那么大,于是撞开屋门逃了出去。本来院门是不关的,它逃出去就行。谁知道一个小年轻的没搞明白,把院门给关死了,“老人”只能跳墙,由于院墙年久失修,跟豆腐渣一样倒了,墙角处还有犁地的木犁,老人被墙砸倒正好倒在了木犁的角上,众人将倒墙清理后出现了一只断了气的狐狸。颈部几乎砸断了。阿婆看后紧张到;“事闹大了,狐狸的报复心极强,胡家长辈发现后一定会出来寻仇”。父亲道;“那怎么办呀!”。阿婆;“这样先叫大家回去,我随后和你说”。回到家里大家也没心情吃饭了,小慧和母亲知道后都紧张的不得了。阿婆又说;“胡家要是来寻仇,我那仙家也对付不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明天一早你随我进山找一位高人,也只有他能想出一些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