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幕后主使。”
聂云竹矢口否认,原先一口一个主上,这会再也不提了。
“她是不是在逗我?”欧阳流云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不成是看他是个文弱书生太好欺负了?
竟然跟他胡诌?
“你再问问她?”
皇甫沛承忍着窃笑,给欧阳流云出主意,结果却换来了欧阳流云的白眼。
欧阳流云翻着白眼说道:“还是你来吧,直接上刑。”
皇甫沛承摊了摊手,朝着一旁满墙的刑具看了眼,却是挑了角落最不起眼的几根竹篾。
“你拿这玩意做什么?”
欧阳流云鲜少看到狱卒们拿着东西,并不清楚这小小的竹篾一直放在此处有何用。
“闭上你的嘴好好看着。”
皇甫沛承拿起刑具的那一刻神色当即凌厉了起来,他沉着脸声音里透着冰冷。
聂云竹惶恐的看着皇甫沛承一步步朝着她靠近,她的视线不时的从皇甫沛承手中的竹篾扫过。
忐忑之余,她也在猜测着皇甫沛承的用意,只不过她的内心还是有些轻看皇甫沛承的,什么皇甫将军简直徒有虚名。
几根竹篾就想让她招供?
“你悠着点。”
东方沈安并未干预,由着皇甫沛承折腾,却是在皇甫沛承行刑前提醒他,他们想要得到的情报还未拿到,别将人给弄死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皇甫沛承拍了拍胸膛。
欧阳流云轻嗤:“哼,你能有数?被你审讯时失手弄死的犯人没有一千也有百八十了吧?”
“嘿?我说你说话可不要这么难听,哪有死这么多人?”
皇甫沛承皱了皱眉心,暗地里却是对着欧阳流云比了个默契的手势!
聂云竹听着二人的对话,心尖猛的一颤!
她真的低估了皇甫沛承了?
“来人!给小爷将她按住了!”
皇甫沛承拿着竹篾在聂云竹面前停住了,他一声令下门外早就候着的狱卒一起涌了进来。
靠近之后,聂云竹这才发现,这竹篾也是精妙的,竹篾不长两端都被削尖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聂云竹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她的手脚被死死的按着,她根本无法动弹……
皇甫沛承拿着竹篾蹲了下来,下一秒……
聂云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便回荡在了整个地牢内!
此刻,她的大母脚指甲内深深的插着一根竹篾……
鲜血将地面染红,除了嘶吼之外聂云竹无法做任何动作。
“啊……杀了我吧!”
又是一阵剧痛袭来,聂云竹痛到失去理智。
眨眼间她的一只脚上已经被插满了竹篾……
牢房门口,皇甫遥珠轻咳了两声。
在她的身后,小橘提着食盒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