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青这一声吼,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他扫了过来。
还有站在远处候着的小橘,也是一脸不解的朝着苏长青看了过来。
“你抽什么疯呢?我都快累死了,你也不说赶紧准备些吃的,就知道胡言乱语。”欧阳流云到底是个书生,连日的赶路让他浑身都酸痛。
苏长青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围着慕容绍华转。
这可真是!慕容绍华当真就是个祸水。
“哎呀!你听我说完!沈安你仔细地看看她,那日我们在皇城外救起的落水小女孩,是不是她?
我记得那小女孩后背有个胎记……唔唔唔……”
苏长青的话还没说完,哑穴就被东方沈安给点了。
这一提到后背,欧阳流云和皇甫沛承的视线也朝着慕容绍华看了过来。
他们当日也是在场的,可是离得远,他们并不清楚具体的事情。
只不过,是知道的确有这件事情。
“胎记?我的后背……的确有胎记……”
慕容绍华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呆愣住了,手中的棍子也在此刻落了地。
落水……胎记……被救起……
慕容绍华突然抱着脑袋蹲了下来,她的头好痛……
“绍华?”
“小姐!”
“慕容绍华?这是怎么了?”
……
“我的头好痛……”
慕容绍华痛苦地皱着眉,她的脑海中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又痒又痛,让人难以忍受。
“她这是……”
“被催眠了!快,请大夫。”
东方沈安一掌劈晕了慕容绍华,他若再晚些下手,慕容绍华非得将自己的头皮给掀下来不可!
“王爷,小姐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被催眠呢?小姐这些天身体都很好啊。”
小橘急得红了眼,看着安王抱着小姐往后院后去,她便也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哎哎哎?怎么都走了?倒是来个人给他解穴啊!
苏长青张着嘴,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幸好,皇甫沛承临走前捡起了一颗石子朝着苏长青丢来,替他解开了穴位。
苏长青被砸得痛得龇牙咧嘴的:“哎哟……哎哟……下手也不知道轻一些。”
卧房内,慕容绍华脸上血色褪去,躺在床上眉心蹙着,虽是昏迷着,却还是很难受。
“她有没有头痛的病症?”
东方沈安问着小橘。
小橘茫然地摇头:“小姐这些年身子骨一直很好,除了上次的情蛊之外,就是被老爷罚跪,挨了几顿家法,其他时候连个风寒都没染过。”
“那可就怪了,若是催眠的话,只怕刚才是触到了什么禁话了。”
大夫把了脉之后,捋着胡子有些愁眉不展:
“脉象平和看不出任何征兆,但是这姑娘的症状的确是像极了催眠。
这催眠术可是塞北胡家的绝技,刚才听闻几位公子所说,倘若真是催眠,那便是十几年前就被种下了催眠术了……”
大夫也是无可奈何,他虽能瞧出病症,却不会解。
“塞北胡家?快!去将胡兄请来。”
苏长青一听大夫提塞北胡家,当即就急匆匆地往外跑。
这可不就巧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