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一直没上过学的大卫了。
他从小学时候就因杀人未遂而被关进了少管所。
他和老k就在少管所认识。
而这一切真真切切发生在李黎黎面前。
这些商业手段也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会的。
林钱东很快把扑克的所有产业都全部理顺，在场的分部长也很诧异。
但是当面并不敢说什么。
在这里谁也不能忤逆大卫，他杀人的时候从来不会通知他们。
他们都没有提出过任何异议。
当林钱东说完后。
“你们还有意见吗？”
这是一种上位者的口吻。
底下的分部长们，都摇了摇头。
没有意见！
“那么散会。”林钱东很顺口地就把这句话说了。
他好像脑子里也出现了相同的片段。
也是在教训一些人。
只不过这些记忆对他来说，只是撕碎的照片。
散落一地。
完全拼凑不起来。
这个会议到了尾声。
林钱东偏头看向李黎黎：“姐姐，你觉得呢？”
李黎黎冷笑一声：“你不是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好了，我的意见重要吗？”
散会！
分部长从亭子游到泳池边，擦干了水，换上了衣服，挨个走到林钱东跟前，开始低头。
林钱东用一种不明所以的眼神看向李黎黎。
“魁首用手触碰他们的额头，认可他们的忠诚吧，我的弟弟。”李黎黎道。
林钱东伸出了手。
这些部长挨个用额头贴了一下也就全都走了。
庄园又剩下了林钱东和李黎黎。
李黎黎把左右都支开。
人走后。
她脸色一变，道：“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
“我亲爱的姐姐，我当然知道。”林钱东耸了耸肩。
“我觉得你确实有失忆症，而且每天都会忘记，你忘了昨天答应我什么吗？”李黎黎道。
“我是忘记了过去，可是没有忘记昨天。”林钱东笑了。
“那你还说出那些话？”李黎黎怒不可遏道。
“我昨天在跟你谈交易，你却强行终止，那么现在……可以重新开始谈了吗？”林钱东笑着看她。
李黎黎一怔。
这个大卫……
他不是大卫。
“你究竟是谁？”李黎黎沉声道。
“我也想知道自己是谁。”林钱东摊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