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儿的家法是什么?”
姑娘很疑惑。
田晞:“就是如果做错了事,聂闻屿让你们去领罚。”
女孩儿:“哦,这得看犯的什么错,如果不严重就是负重长跑、负重夜泅什么的,严重的话就是一些去打铁、种地、挖矿什么的。”
这么……简单粗暴?
这难道不属于非法虐待员工吗?
聂家还有矿?操的怕不是黑、社、会吧?
“田晞。”
聂闻屿这时候从外面进来,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男子。
他坐到田晞身旁,跟女孩儿要了杯咖啡,对那青年说:
“你也喝点东西。”
青年说:“您刚病愈,喝咖啡不好吧,小敏给他一杯热牛奶。”
原来那姑娘叫小敏。
聂闻屿笑着摇了摇头,颇无奈的样子,对田晞说:
“这是我的助理高河。”
见过,他之前曾跟随聂闻屿去过朝橙娱乐。
田晞随意点了点头,高河却郑重向她颔首:
“晞小姐早安。”然后才在聂闻屿另一侧坐下。
小敏给了聂闻屿一杯热牛奶,给了高河一杯茶,
“有提拉米苏和华夫饼,你们需要吗?”
两个男人都摇头。
聂闻屿手搭在田晞背上:
“今天故宫有个画展,你想去吗?”
田晞摇头,
“这儿附近是不是有寺庙?我昨晚听到钟声了。”
“是,往西有座落云寺,离得不远,我一直想问你会不会觉得早晚的钟声吵,如果觉得吵的话我跟那边联络一下。”
田晞:“不吵,我一会儿没事去看看。”
聂闻屿:“好,我陪你。”
田晞张了张嘴,好歹忍住了。
她发现聂闻屿是真的很闲。
那他从前总说自己在忙,今天在德国明天在南美,这周在埃及,转眼又去了俄罗斯。
连她放寒暑假专程去找他的时候都会三不五时离开美国。
那到底是真的在忙,还是根本就在撒谎?
见她凝眉神色不虞,聂闻屿的一腔炙热顿时凉下来,看来田晞并不希望他陪伴。
但他并不想退却,他们必须……多在一起,才能早点找回从前的感觉。
田晞决定骑马过去落云寺。
咨询了雪园的守卫,从雪园到落云寺山脚的一段公路车流量并不大,从山脚上山的路途骑马也没问题。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田晞依旧骑昨晚那匹枣红色的母马。
聂闻屿的坐骑是一批高大的纯黑色雄马,一眼便知其健硕剽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