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醒来，明亮的金色阳光从窗帘缝里洒进来，正好照在郭笑笑脸颊上，让她显得特别娇美，她终于甜甜地睡着了。昨夜的事情就当个噩梦吧。
王大中本来不想打扰她，但是现在是白天了，心里也放松了，他的目光贪婪地看着郭笑笑丰满的胸脯，不自觉把手伸了过去。
他的抚摸弄醒了笑笑，两个人很快抱紧了，都紧张很多天了，今天他们要好好放松一下了。
笑笑的胸罩丢床上了，白色内裤也丢床上了，床在吱嘎乱响，两个人缠绵在了一块儿。
一番激情之后，两人下楼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掏出一百元付钱，刚递给服务员，服务员就一脸惊恐地说：“先生，您，您这钱？”
王大中一看自己手中的钱，自己也吓了一跳，妈的，竟然是一张冥币，他看看其他的钱，没问题啊。
他用其他钱付了款，走出早餐店，边走边想，怎么来的冥币呢？
难道晚上有鬼进入了自己房子，用冥币换取了自己的真币？
坐公交车来到了大正药业集团门口，果然是大型药企，在门口望去，就像一个小工业园。
李宁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不知道他在大正就职了吗？来到门口保安室，保安问：“您找谁？”
王大中说：“我找李宁，”
保安问：“有李宁电话吗？”
王大中说了李宁电话。
过了十分钟左右，李宁在厂里走出来了，他穿着白色大褂，急匆匆跑过来，一看见王大中，他还一脸纳闷。
他不解地问道：“你这是搞什么名堂，你不在实验室做试验，让我来门口干什么？”
王大中一听也糊涂了，他也纳闷地问：“我做什么试验啊，我刚从老家来到西京，我不把你叫这里来，我怎么和你说话？”
李宁扶了扶眼镜，半笑半恼地问：“你说什么王大中，你刚到西京？你都来了一个多月了，你昨天晚上喝的也不多啊，比我喝的还少，怎么还说醉话呢。”
王大中彻底糊涂了，他都有点生气了，着急地说：“我昨天什么时候和你喝酒了？我昨天刚到西京，刚租了房子。”
李宁沉默了，他认真又迷惑地注视着王大中的脸，好久，他仿佛发现了什么，他小声问，你真是王大中？
王大中一看李宁盯着自己看，又问自己真是王大中，他就预感到这里面有问题了。
王大中也看着李宁，一字一顿地说：“对，我真是王大中。”
李宁听完，反复品味一下，冷冷地问道：“你来西京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呢？”
王大中说：“我打了好几十个电话，都没有打通。”
李宁脸色更凝重了，怎么可能打不通呢。他说：“你现在再打一次。”
王大中当着李宁的面又一次拨打李宁电话，果然李宁的手机一点反应没有。李宁这次慌了，他紧张起来，他说：“我打你的试试。”
李宁拨打了王大中的电话，电话通了，但不是现在和李宁面对面的这个王大中。
李宁询问式的表情看王大中，王大中晃晃手机，摇了摇头。
电话里说话了，喂李宁，我是大中。
李宁走到门口，靠近王大中，让他也听听电话的内容。
那边又说话了，喂，李宁，听到了吗，说话呀。
李宁只好接话道：“哦，听到了，那个，大，大中，昨晚没喝多吧。”
那边的王大中呵呵一笑：“没喝多，晚上我请你。”
李宁也笑了笑：“没喝多就行，你先忙吧。”
就这样李宁挂了电话，他长舒一口气，朝四周看了看，又继续盯着王大中的脸看，这次他注意到了郭笑笑：“这位是？”
王大中笑了笑说：“我女朋友，她叫郭笑笑。”郭笑笑朝李宁点点头，说了声你好。
李宁叹口气说：“现在我是彻底傻眼了，你和我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都叫王大中，你们两个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王大中这次真生气了，“李宁，你什么意思，你连我都不认识了，还有一个和我一样的人？行，你叫出他来，咱当面对质。”
李宁没说话，他再一次揣摩王大中的话，过一会儿李宁说道：“他正在试验室里，中午吃饭的时候，安排你俩见一下。”
王大中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
李宁又问：“你什么时候到的？现在住哪里？”
王大中说：“昨天中午到的，现在住在吉祥公寓。”
李宁一听吉祥公寓，脸色就变了，他又一次紧张地看着王大中的脸，好像在看怪物。
忽然李宁想到上次去给张长罗上坟，竟然有一个墓碑写着王大中，难道他早死了？要不怎么会住在吉祥公寓呢？
那公司里那个王大中呢？难道他俩都是鬼？李宁甚至猜测，放了暑假之后，王大中可能就死了，现在看到的都是他的鬼魂。反正越想越乱，他对王大中说：“中午见，我上班去了。”说完快步离开了。
王大中心想，吉祥公寓是凶楼，看来都知道啊，难道李宁以为自己是鬼？你看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唉，等中午再说吧，王大中牵着郭笑笑的手，在大街上遛达，看风景。
两人边走边聊天，王大中说：“有一次我和我姐，我姐夫去北邙山，那天晚上在一个道观里，真的看见有另一个我，不光有另一个我，还有另一个我姐，我姐夫，等到了明天就看不见了，当时我以为是神灵显灵，借我们的肉身来审叛尹作甲而已，难道现在这个王大中就是北邙山那个王大中？”
郭笑笑想了想说：“如果是北邙山那个王大中，那就真有两个你了，北邙山这个王大中是人是鬼呢？”
王大中想不明白，叹口气说：“不知道，等着瞧吧，中午就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