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禾打断他:“不方便透露就别说了,我就是个打杂的,我不想知道那么多,知道越多越危险。”
男人噎住,旁边的人似乎着急了,低声叫了声那个男人。
男人给他们投了一眼,示意他们别着急。
苏玉禾坦然地坐了起来,撒了谎也不脸红。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辆车车牌是滇省的,虽然很低调,但她见得多,看出是军用的。
这些人大概是边境的士兵军官吧。
车子大概也是开往滇省,苏玉禾更不着急了。
就是不知道医院的人等不到她会不会告诉苏泽明或者江凛。
医院的人附近找了半天没找到,急得团团转,赶紧给领导打了电话。
那边院长倒是知道苏玉禾的身份,头痛得厉害。
不知道苏玉禾是自己跑的,还是被人带走。
不管是哪个,苏玉禾要是出事了,他这院长也别想当了!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联系薛纯,对方却在前往滇省的路上。
他先是让当地的公安帮着找人,第二天上午估摸着薛纯到了滇省,想办法把苏玉禾失踪的事情告诉了薛纯:
“薛主任啊,你说她有没有可能自己跑过去了?”
薛纯第一反应就是否认:“怎么可能,她只知道我们要来滇省,又不知道具体地方,不会贸然过来的,赶紧让人找。”
“已经有人去找了,”院长又问,“薛主任告诉她家里吧,他们的力量,比我在这边找公安要更好。”
薛纯也知道,但心里也有纠结,苏玉禾的父亲他没见过,但身居军中高位,他也有些打怵。
苏玉禾丈夫,薛纯见过,不是很好惹的样子……
最后,薛纯打电话给了曾羡久。
曾羡久知道薛纯的任务:“你先忙你的事情,小苏的事情我知道了。”
苏玉禾想着家里,恼怒地看了眼那男人。
结合对方的问题,苏玉禾猜到他们是需要医生,如果他们直接问,给她留个话的机会,她一定会帮忙。
当然,现在知道他们身份特殊,苏玉禾也不会真的袖手旁观。
只不过就是要摆出态度来,让他们尝尝不尊重人的后果。
男人不知道苏玉禾在想什么,沉思半晌:“你其实就是医生吧?为什么不愿意帮忙?”
苏玉禾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而且,后勤打杂哪里用得上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苏玉禾不吭声,男人道:
“我姓石,单名一个诚,需要你帮忙救一个很重要的人,涉及国家机密,不是故意不给你说,是真的不能说,如果我们的行为对你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向你道歉。”
对方长长一段话说完,苏玉禾才缓了些脸色:“你们这个车去哪里?”
没得到回应,苏玉禾皱眉:“这也是国家机密?”
石诚呛了下:“咳咳~也不是,去滇省。”
苏玉禾佯装惊讶:“不是吧?你找医生跑那么远?我在广州被你抓来的吧?”
最后一句话,石诚知道苏玉禾是故意说的,尴尬了瞬,再次道歉:
“对不住,车虽然去滇省,但我们现在还没出广州,需要你帮忙的人我们安置在了附近,马上就要到了,我们不会带你去滇省,事情结束,立刻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