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看不清字迹的牌子前,白灵星不断抚平着自己内心的紧张,看着黑洞洞的房间,回忆着不久前看到的那组诡异照片,思考着自己进去后要不要准备什么,防备什么。
毕竟那组诡异的相片最后一张中,所有女警都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死掉了,她们的鲜血将那坐在中间的娃娃全部染红。
猩红的血液在那张被缝合了无数次,早已残缺不全的娃娃脸蛋上流淌,小嘴在晕染中格外鲜红,似乎对于这些液体很满意,若有若无的吸收进自己充满棉花的身体里。
令白灵星最感到背脊发凉的是,那最后的相片中,娃娃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存在,头呈上仰状,那双纽扣眼睛死死的盯着镜头。
“难不成?那个暗中窥视我的家伙……就是那个娃娃?”她觉得答案还是需要她亲自进入寻找,便打开了手电,小心翼翼的进入了这间曾发生了诡异死亡事件的档案室。
就在她进入的那一刻,身后破破烂烂的门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合上,发出了“砰”的响动。
尝试着推了推,看起来脆弱无比的门,此刻却坚如磐石,无论如何也不动一下。
“好吧……看来有个小家伙想和我比划比划……”白灵星无奈的扶着额头,看着相片中娃娃所坐的位置,叹了一口气。
那里,没有娃娃,有的只有一张与黑暗形成了强烈反差的白色纸张。
凑近一看,什么都没有写,正反面都没有。
她看着那张纸,默默的掏出了那唯一可用的拍立得,对准纸面……
“咔嚓……”
拿着相片甩了甩,纸张上竟渐渐浮出了文字,奇怪无比。
她曾经玩过一个游戏,名为《零儒鸦之巫女》的游戏,里面涉及到了一个名为射影机的设备,很多其中看不见的东西都可以用射影机拍摄看见或找回。
再联系手中的拍立得,白灵星抱着试试的态度,竟让她发现了这拍立得的真正用途。
“难不成和那个游戏一样?安陵山背后也有一个巫女的悲剧故事?”眯起眼睛,她看着纸张的文字,开始深挖。
“祭灵是安陵山的传统,每年九月,应由安陵山目前最有声望的人主持仪式。
亲手缝制的名为安陵的人偶,祭祀那天,主持需要讲人偶按照固定的方位进行分割摆放,取外来之人与四名年轻女孩的鲜血浇灌,最后将之烧掉,方可结束仪式,延长寿命。”
“……”白灵星翻了个白眼,将白纸收进了口袋,“你干脆直接跟我说,我就是那个外来之人不就得了,还跟我讲这么多。”
刚一转身,她身体猛的一颤,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瞳孔微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刚刚在她身前不到半米的地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被烧的黑黝黝的人体模特,差点就和她的鼻子碰上了,要不是白灵星心理承受能力强,她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毕竟,突然出现的东西真的挺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