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忆1:
“陈刚!你实话实说你和王寡妇是不是不清不楚!”
“哎呦,我的亲爹,你不信我的反是外人,那些人说啥是啥有意思吗?我是你亲儿子啊!”
“王寡妇死了!全村的人都说是你陈刚害死了她!指着你爹我的脊梁骨!”
“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当了十几年村长,村里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见不得人的事!”
“有其父必有其子呗,你年轻那会干的这种事还少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打断的你的狗腿!逆子!逆子!”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陈启胜拽过陈刚一脚踢在地上,陈刚扑腾一声双膝跪地,陈启胜撸了撸袖子抄起一旁的棍子就朝陈刚后背砸去,陈刚哎呦一声昏了过去。
陈启胜看着陈刚气不打一处来,薅住陈刚的头发一碗水泼了上去,抬手就打,旁边陈刚的母亲一把拉住陈启胜的手苦苦哀求。
“孩子都昏了,别再打了!”
“你个贱女人难道连你也相反不成?要不是因为你天天这样惯着他,他能到现在这一步吗?”
陈启胜一巴掌呼在了陈刚母亲的脸上,陈刚母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死死拽住陈启胜的腿,陈启胜看着陈刚母亲哎了一声,把棍子一扔,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圈椅上。
母亲一把抱住昏迷的陈刚。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没事了没事了,有为娘呢!”
“陈启胜虎毒还不食子,你是真的下的去手啊!我一辈子都没动过我儿!你不心疼!我是他妈我心疼!”
陈启胜走过去一把扯开陈刚母亲俩人,瞪着她一手指着陈刚。
“他你儿子也是我儿子!害死人了你知道吗?是从东头的寡妇,他和她不清不楚的!”
陈刚母亲挣开陈启胜的手。
“他是你亲儿,你总不能因为一个外人打他吧?一个寡妇死了就死了,你是村长难道还有你摆不平的事吗?”
“再说那寡妇无亲无故的,一个人生活这么久了,谁会在意?”
“贱妇!你说的这都是人话吗?”
陈启胜一甩袖子笔直走了出去,只留下陈刚母亲抱着陈刚在屋里哭。
隔天一早陈启胜召集村里的所有人为了王寡妇的后事开了一次会,可会的内容却是为了变相表明王寡妇的死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王寡妇的死是个意外,是我这个做村长的失职,没有照顾好她,她自己一个人生活了这么久难免会有些不一样的情绪,我当村长这么久本以为已经可以达到人人满意,可唯独没有顾虑到这一点,是我对不起大家好对我的信任,是我对不起这个苦命的王氏夫人,我陈启胜在这里和大家伙赔礼道歉了。”
“还有我最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我希望以后类似的这种话大家都不要再提了,毕竟对咱村影响不好,如果以后再让我陈启胜听到这种话那就别怪我陈启胜翻脸不认人!”
村子里的人其实心里都明白,有几个小伙子晚上看到过陈刚去敲王寡妇的门,王寡妇不愿意陈刚就来硬的,就这样一次两次三次,大伙的心里都和明镜似的。
那天寡妇还好打扮了打扮还去村口那边买了点熟食肴肉什么的,肴肉店的老板都好奇今天是什么日子,她怎么会不年不节的买这些东西,可就是没一个人去问,那天王寡妇对人异常的友好不像平常那样躲着人走。
下午王寡妇刚回家,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声,王寡妇心里害怕不本想去开门,可是敲门敲得越来越厉害,王寡妇强硬着头皮走到门前开了门,王寡妇原以为是陈刚,可是让她没想到来的是村里的一个教书先生。
来的这个老师年纪也就差不多三十来岁,文绉绉的挺白净的,平常在村里也是那种和和气气的那种人,有老婆又有一双儿女日子过得其实挺不错的,家里凡事什么重活累活都是他媳妇帮做,而他就只会教书,他还喜欢喝酒而且一喝就喝的烂醉如泥。
“张先生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