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我会派护卫队跟随您去兽神殿,夏树大人您要注意安全,兽世大陆的蛇族部落数不胜数,万一遇到什么不开眼的,还是要小心为上。”塞达尔对夏树的实力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兜不住有些蛇族行动诡谲,还会用毒,防不胜防。
夏树点点头,“我会小心。”
从塞达尔祭司家出来,夏树走去凌霄家寻他,远远就看见夏羽跟夏阿爹也在,三个男人正在修缮屋顶跟外墙,动作非常迅速。
“阿爹。”夏树上前唤道。
夏羽朝她挥手,“你怎么来了,用不着你帮忙。”
夏阿爹也笑着说,“很快就弄好了,凌霄把房子打理的很好…没有多少要修理的地方。”
凌霄已经走到她身边了,“不再休息一会?”
“塞达尔祭司收到了兽神殿的消息,明天我要去兽神殿一趟。”夏树取出木牌给凌霄看了看,“蛇族的事情要去报备一下,然后咒术上面的进展也要跟米尔迦大人汇报。”
凌霄揉了揉她的头发,“我陪你去。”
夏树点点头,“嗯。”
“你们去吧,回来房子就给你们弄好了。”夏阿爹对凌霄也算视如己出了。
夏羽翻了个白眼,好了,妹子被拐走,自己还要帮他修房子,呵!晦气!
回家吃过晚饭,夏羽头也不回的回自家院子去了,眼不见为净。最近好多姑娘在他家附近转悠,天晚了回去,他可不安全。
阿姆知道她跟凌霄要去兽神殿,仔细的嘱咐了他们,让他们以自身安全为重。
夏树跟凌霄一一应下。
晚上,食髓知味的凌霄,又摁住夏树,进行了好几番的运动。
夏树抬手推他,“明天还要启程去神殿,要飞好几天呐,你悠着点…”
“别担心,我会抱稳你,你明儿可以好好睡。”
‘我担心的是这个吗?!’夏树无语,只能默默承受,没想到啊,没想到!动不动就脸红的纯情小奶狗,一到床上就变身,这能折腾的劲,真是够够的!
凌霄抱住她,紧紧跟她贴合在一起,“树树…”喉间轻轻溢出她的名字。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急速的喘息声,听着他轻轻的呢喃,瞬间她什么脾气都没了。
“凌霄哥哥…”她的手抚过他结实的背,感受着他的激动。
他越来越会吻了,不像刚开始的轻轻触碰,现在他真是怎么欲怎么来,吻的她意乱情迷,丢盔弃甲。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日一早,操劳了一夜的凌霄有着夏树的修炼滋养,精神奕奕。
给夏树穿上她的云纹黑袍,带上她整理好的小包裹,牵着睡眼朦胧的她出发。
护卫们已经等候在部族门口了,他们可是抢破了头,才得到了这份好差事,夏树大人特别好说话,只要帮她做了事,都能得到赐福。
跟众护卫打了招呼,凌霄揉了揉她的头发,确认没有扎的太紧,等会睡觉不会压的不舒服,又取出了她的小毛巾被,将她兜头包住,抱起了她,轻声说,“你乖乖睡吧。”
然后高喊一声,“出发!”
众护卫纷纷化成原型,一行人一飞冲天,离开了部族。
夏树将脑袋埋进男主怀里,罩在身上的薄薄毛巾被上,以往只有自己的气味,现在加上了他的味道。
很好闻…
兽神殿的路,凌霄已经非常熟悉,中途修整了几个晚上,所有护卫都被灌灵了几次,飞行速度快了不少。
平时十天的路程,他们七天就到了。
进入兽神殿的地界,凌霄落地修整,将夏树的头发仔细扎好,黑袍也打理好,身份牌赤牌都挂好,很好,又精神又漂亮,忍不住亲了几下。
夏树咯咯笑,一众人步行进入山脚,兽神军团守卫看到夏树的云纹黑袍,以及她腰间悬挂的赤牌,立刻静立两边,给夏树众人让道。
夏树众人来到登记处,登记处的工作人员非常有眼力见的直接放行了,云纹黑袍,这兽世就这一位,谁敢拦…
这次不用经过学院,而是直接从外围石阶上去,圣殿的守卫,只让夏树进入,护卫们依旧去护卫所休息。
夏树将自己带的木牌给了凌霄,有了米尔迦的木牌,待遇会是最好的。
“去吧,我就在护卫所,等你。”凌霄握紧木牌。
夏树点点头,快步走进了这山顶的神殿。
所到之处,所有黑袍祭司都驻足行礼,祭司的等级观念也是很强的,夏树毫无阻拦的迈进了圣殿。
那一抹金色的长发,依旧坐在原位,仿佛她从没有离开过一样,她依旧只是来此处听他上课。
米尔迦回头看了看她,微笑道,“来啦…”
“是的,大人!”夏树也笑着上前,坐在她一直坐着的位置。
“你之前来信说,你的五行术法已经学会?”
夏树点点头。
米尔迦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枯枝,递给了她。
夏树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接了过来,看来米尔迦最近也一直在尝试木系法术,随身口袋里还放着枯枝。
夏树先给枯枝灌入了灵气,枯枝渐渐生长变大,然后慢慢枯萎,冒出火焰,火焰熄灭后的灰烬凝聚变为泥土,泥土在灵气浇灌下,化为一把坚固的利刃,利刃又缓缓化为流水,流水又生长出了一颗幼苗,一连串的变化在米尔迦面前显现。
米尔迦呆愣的看着她手中的变化,虽然他之前就得到了消息,但在信件上看到,跟亲眼看到,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亲眼看见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他以为自己需要花费毕生时间去研究它,没想到世上真的有这种天才人物,就像是天生为了咒术而生的。
他看着认真使用术法的夏树,“兽神对你是多么偏爱啊…多少代红衣祭司都摸不到术法的边,你随意的看了看石壁,就能做到这么完美,这么极致!”
夏树收回了手,那根枯枝变成了一根鲜嫩的树枝,夏树默默将它递还给米尔迦。
米尔迦摸着手里的树枝,盯着它上头多出来的一片小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