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我瞅准时机,准备询问有关你官山脏东西的事情。
“那个,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咋?”
文君放下手中的果酒,瞪着大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
“嗯,我有些不太好讲的,其实。”
我低下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懂啦。”
忽然,文君绕过饭桌,贴近我的脸。
“哥哥,你想跟我表白对嘛?”
“你,你好坏!”
她白皙的脸蛋涌上一抹红润,口中的果香撩的我鼻子痒痒的。
“我劝你正经点,我只是想问你有关村里脏东西的事情。”
我按住文君的脑门,往前一推,无奈地说道。
这孩子咋回事啊,一天天的光想些不切实际的。
“嘁,狗男人。”
“吃什么吃,光知道吃吃吃。”
文君十分不满,气鼓鼓的说道。
“乖,听话,给哥讲讲村里的事。”
我给她夹上一筷子菜,半哄半认真的问道。
“哎呀,我害怕。不想讲。”
她愁眉苦脸的指指窗外漆黑的院落,轻声嘟囔道。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决定告诉文君自己的实力。
“你哥我啊,现在的副业就是驱邪。”
“我在来的车上,听人说官山有怪,便寻思顺手解决了。”
“要不然,我怕那玩意儿会伤害到你和老姑。”
文君张开小嘴,满脸的不可思议。
她想不通,自己老哥竟然还会驱邪。
“你,怪厉害的。”
“快给我讲讲。”
文君幽怨的哀叹一声,开始讲述官山发生的怪事。
事情,还得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三月初,村东头有个老光棍要娶老婆,全村都去帮忙张罗。
光棍的爹娘高兴地不行,自己那四十多岁的孩子,终于讨着老婆了。
那天晚上,大家都很开心,新人接受着祝福,老人孩子叽叽喳喳的唠个不停。
一直吵闹到半夜十一点多。
老人最先离开,接着是第二天还要上学的小孩,最后则是刚喝爽的男人们。
赵德刚作为一村之长,自然是要帮忙帮到酒席末尾,这才能体现官民一家亲。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说法。
凌晨一点多,醉醺醺的赵德刚拎着打包走的酱肘子和一些喜钱,晃晃悠悠的往家走。
他心里那个美啊,心里说不上来的高兴。
还差几步就能进家门的时候,赵德刚才发现,自己手机没拿。
喜宴上实在是太忙,又得干活,又得应酬,搞得自己丢三落四的。
他先把肘子挂在院门上,扭头就往光棍家走。
现在这个社会,谁都没法离开手机。
村长还想着回去刷视频呢。
离光棍家还有十来米的时候,赵德刚就看到院子里灯火通明。
他寻思着,那家人咋还不睡觉啊。
离的再近些,他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喊,听口音不像本地人。
赵德刚很好奇,但也有点莫名的害怕。
于是,他没有去敲门要手机,而是搬来一块大点的石头,扒住院墙往里瞅。
这一看,好悬没把赵德刚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