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能有日后再说吧。
吴何安也皮笑肉不笑的回应:“张家主也不凡啊, 早就听说张家有双雄,张老大占据黑河县,可却能操控中周边几县的粮价货价,手下商铺数不胜数”
“而张家老二更是不凡了,十几岁时便拜入炼气士门下,日至今日已经是八品炼气士”
“年轻轻轻拥有如此成绩,超越张家之前那些玩意不知多少倍”。
张家主:“不敢当,这都是百姓们道听途说罢了”。
“不过,若是吴小友对令弟感兴趣,老夫可以为你引荐”
“令弟也是对小友崇拜不已,几次囔囔着想要拜会呢”
“当时,我就说了,小友是何身份?身上有大事在身,岂能与我等凡夫俗子纠缠?”
“老夫没有想到,小友竟不嫌弃我等凡夫俗子,甚至抽空拜访,我家上下倍感荣幸”。
吴何安:“能被张家邀请,我才是倍感荣幸呢,毕竟连县令大人都巴不得吃上张家一碗饭呢,今日我得幸吃掉,何其幸运?”
他明显指向之前张家贿赂县令那件事,张顺德继续笑着仿佛是没有听到一样邀请他进去。
吴何安咂舌
难缠的老狐狸。
张府内
载歌载舞,佳肴香味冲天。
烹饪的厨子正是张家仅剩的灵厨,张家还专门从青狐坊找了不少歌姬陪酒。
他们敢请,吴何安干喝。
这次吴何安也终于见到了张家的老二,那名八品炼气士。
一个皮肤俊黑的汉子,赤裸着膀子,衣服不少还有不少油渍,火烧的洞洞。
不是张顺德接受,吴何安以为是哪里来的打铁匠。
张朝章与公孙玲阳也出现在这次宴会上,只是他们位居下座
吴何安是主宾。
张朝章眼里满是怨恨,紧握拳头藏着冷笑,还喝,等下就让你去见阎王!
公孙玲阳见这那个被美女歌姬环绕,张家家主亲自陪酒的少年,一时间挪不动眼睛。
越看越后悔,曾经这人会是她的夫君啊,但她自己给作没了。
吴何安一杯酒一杯酒下肚,眼神余光不断在周边扫过
果然是一场鸿门宴,就连房间帷幕后都藏着不少人,听脚步声
说不定张家外面都被围起来了。
张家内气氛都郁结在一起,如同那积蓄阴雷的乌云不知何时会落下。
似乎一切都在等待被触发。
吴何安忽然大笑一声,然后起身。
张顺德与张老二都不约而同紧张一下,险些都要动手了。
吴何安来到张老二面前:“早就听闻,张二爷铸造师的威名,小弟前些日子刚成了灵厨,不知能否与张二爷讨教两招?”。
张老二闻言紧张化为笑:“哈哈,小兄弟可真会说笑啊”。
“讨教自然可以,只是我成了铸造师已久,而且踏入炼气之路也不短,小兄弟虽是灵厨,但不适合打斗”。
“我与小兄弟动手,岂不是在欺负小兄弟?”。